借基建系统襄助,在悬崖间修建出一条驰道,是长利大秦的必要之举。
“参考东方与南方道的里程计数法,若深入滇地,恐便不可达西域与北地。”
西南入蜀需要一条驰道,然相比夜郎、滇地一带,大秦君臣选择先图西域与北地。
返程时周邈经过栈道,想到在历史中,正是张良献策刘邦火烧栈道,而在出汉中时,又是韩信定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1’。
周邈不善掩饰,在张良和韩信身上扫视的目光不算隐晦。
来回几次后,韩信依旧一张安静高傲脸,只当没察觉。
张良则迎着目光看回去,“仙使有何见解?”
“没有没有!”被抓个正着的
周邈迅速移目,视线飘忽,拒不承认。
张良:“……”
韩信瞟去一眼,又收回视线。
神情之中,似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扶苏:仙使挚友,似乎有些怕张良?
周邈:那可是谋圣张良!他岂敢造次!
平庸脑花在谋圣头脑之前天生就受等级威压的压制好吗
不敢不敢jpg
张良:……
即便紧赶慢赶,走一趟西南蜀地再原路返回,也花费一旬时间。
可是真正的西域和北方之行,尚未开始。
眼下已是季秋九月,一个月能赶回完成任务赶回咸阳吗?
像上次出游勘探一样,只花费一月就结束,眼看难度就起来了。
周邈不由怀疑:难道离开咸阳时说,让始皇陛下等他回去一起过年,其实是立了一个fg?
从蜀郡原路返回,周邈东望咸阳城方向,没有选择折返咸阳。
然后就在必经路上,遇到始皇陛下派来等候传信的宦者——
[朕令王离为将,帅军五万,陈兵陇西边境,蒙恬出上郡、北至九原,以作策应。]
周邈尝试理解:“即是说,我们不止三千骑兵护卫,如遇意外,后方还有大军为援军?”
陈兵边境,是震慑,亦是策应。
张良:“陛下当正是此意。”
周邈不禁好似怀疑人生,“不是,这月氏、乌孙之流,如此厉害?还有匈奴,现在就是在月氏和东胡夹缝中求存的小可怜,冒顿单于……”
话已出口,张良又是自己人了,便也没那么多忌讳。
“草原上的‘秦始皇’冒顿单于,眼下到了月氏为质吗?”
冒顿杀父自立单于,是秦二世胡亥登基那年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