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倏然一笑:“你是怕他们再来寻麻烦吗?毕竟赵寂跑得了,卫初宴却有家有院的,跑不了。”
卫初宴无奈:“赵姑娘”
赵寂却道:“无碍,几个小人罢了,不足为惧。”
卫初宴叹气,高门大户,即便是小人,也是难缠的小人,何况,她真的报官了。
卫初宴却不知,就在赵寂拉着她走掉之时,地上那些人都露出了茫然神色,就连看热闹的众人,也都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于是等到钱大叔领着官府过来,大家都已散去,只留下一头雾水。
两人到了小院,赵寂看着卫初宴脸上那被棍棒打出来的一条伤痕,不由冷哼:“不会打架,却偏要去逞强,我要你帮么?那些人我随意便能应付。”
女书生揉着脸上的伤口,笑笑道:“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何况,那些都是凶徒,棍棒使的如此熟练,可见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做,赵寂虽这样说了,卫初宴却不觉得,她在那些人身上能讨到好来,只是不知,后面那些人为什么突然倒了,也不知为何真的不来追她们了?
赵寂:“笨死了。”
卫初宴笑笑,并不反驳,心中还是担忧着这事的余波。赵寂看她一脸忧愁,实在忍不住,与她道:“放心吧,不会再有人拿此事来找麻烦的。你便是信不过我的身手,难不成还信不过我的家世吗?”
其实赵寂在凡间哪有什么家世呢?但她知道,卫初宴一直以为她是高门大户,如今便拿这个来安慰卫初宴,卫初宴立时被说服了。
卫初宴心事落定,却见赵寂在一旁笑了起来,她不解地看过去,只听那姑娘带笑道:“我第一次见到,有人一边打架,还一边说抱歉的,卫初宴,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呆?”
卫初宴的脸颊顿时红了。
蹭蹭
自上元节一事起,赵寂对卫初宴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仍然会来向卫初宴讨要桂花糕,只是不像从前那般吃了便走,但她也不常开口,因女书生总是在看书,赵寂就总是坐在那里,吃着桂花糕,而卫初宴在一侧安静地学习,有时赵寂也会同卫初宴说话,女书生脾气好,每次她起了话头,那人只要不是沉浸在书里,总是会回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