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宴虽然经历过一日一夜的论战已然很是疲惫了,然而一到家中,她便又有了精神,一路寻着赵寂去了,从被窝里捞出自己的娘子,满心欢喜地给她看身上的官袍,并非得意洋洋,只是想与赵寂分享自己的喜悦。
她追求了许久的事情,如今,终于是看到了希望。
赵寂被卫初宴的喜悦感染,这两日一直萦绕在赵寂心中的冷雾消散了些许,她笑吟吟地打量了卫初宴几眼,煞有介事地点头:“嗯,我家娘子穿了官袍,可真是清俊无双。”
卫初宴便又不好意思起来,赵寂一看就愉悦,将她抱住:“给我摸摸,官袍的滋味如何。”
官袍是什么模样,赵寂能不知道吗?然而即便是她做储君做帝王的那些年,也未曾见过有哪个臣子,将官袍穿的如卫初宴这般不落凡俗、风度翩翩的。
醋缸
赵寂倚在床头笑,她招招手,将卫初宴拉到身边,用自己的唇去寻卫初宴的唇,卫初宴的反应十分可爱,赵寂兴起,想拉她上去:“你穿上这墨色官袍,倒别有一番韵味。”
卫初宴却恢复了清明,微微退开了:“不好不敬。”
赵寂挑眉,随即,却是笑了,是了,卫初宴自然不会着官袍做那轻浮之事,她早知卫初宴这人骨子里很有些文人气,对身上这身官袍,是肃穆且虔诚的,与她相比,赵寂眼中的官袍,只是权力的一种工具罢了,是她摆弄棋子的一种手段。
赵寂便又想到,此时的卫初宴,也已成了新帝手中的一枚棋子,她收起笑意,眼中墨色渐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卫初宴以为她不开心了,过来亲亲她,被赵寂揪住耳朵,又反亲了好几口,直亲得她眼泛春水,含情脉脉。
“做了官,我知你总是想要做到尽善尽美的,便是我劝你手段轻些,你怕是也不会听。且你初入≈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官场,手段凌厉些反而利于立威,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至于你想说的,你这一天一夜在宫中,大约也已掷地有声地说了。”
赵寂认真说了几句,卫初宴初入官场,还懵懂着,凭一腔志气行策,对赵寂的话,一知半解,但也慎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赵寂观她神色,见她人逢喜事而神采奕奕,就连眼底眉梢都满是喜色,仿佛对入仕之后的事情充满憧憬,赵寂不由在心中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