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声音甜得能掐出蜜来。
伏特加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琴酒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抽着手上的烟。
“阿阵哥哥”
太吵了。
对琴酒撒娇是不行的。
伏特加已经做好了琴酒会继续踢上两脚的心理准备,却看到琴酒竟然真的抱起了黑泽莲。
不过抱法特殊,是单手夹着抱,看上去不太舒服。
像夹着一只小鸡仔。
……一米八的小鸡仔。
黑泽莲倒是从不亏待自己,主动调整了姿势,软绵绵地靠在琴酒的怀里,暂时无法行动的两只手虚虚地搭在琴酒的腰际。
然后朝琴酒噘了一下嘴:“哥哥千万不要放开我哦。”
琴酒往下瞟了一眼。
黑泽莲的手臂又白又纤细,白到近乎透明,是一种不太健康的颜色,青色的经脉一路延伸下去,隐没到白色衬衫卷到臂弯处的袖口中。
……虽然还是很弱,但总算是有进步了。
回去先到实验室抓两个医生给他治治吧。
知道隐藏实力也是一件好事,居然还知道黑衣组织的卧底一事。看来那些在其他组织卧底的家伙简直是一群饭桶。
从组织的角度看,琴酒不太满意,但从兄长的角度看,琴酒又相当满意。
“晚安。”
他在还没到夜晚的黄昏,难得温柔地对怀里已经陷入昏睡的人说道。
印象里好像也是他第一次对人说晚安。
……感觉还不错,好像真的会安。
希望接下来这小鬼能好好配合。
“唔。”
就在琴酒嘴角的笑意还没消失时,他怀里的黑泽莲突然睁开眼睛,身子一直,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他也只能够得着那里了。
尖牙将那处的皮肤被咬破了。
然后有什么液体,顺着他的舌尖,被送进了伤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