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我会帮忙的,我已经学会拖地了a”
“给你看,我快要练出肱二头肌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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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
黑泽莲在墙上的挂钟钟声中准时醒来,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他没有做梦,但是睡得很香。
毯子从他身上滑落,他把怀里的晴天娃娃放到了一边,慢慢从地上坐起。
不远处的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已经完成了数盘厮杀,依旧胜负难分。
“首领,福泽先生,失礼了。”
他走到他们旁边,拿起茶壶,用手背掸了掸壶身,发现是热的,于是往两人的茶杯里各添了半杯茶。
“你醒的倒是很准时。”
森鸥外从棋盘里分出注意力,朝黑泽莲微微一笑。
“首领退烧了吗?”
看他的样子,有力气下楼,有力气下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只是他身上套着江户川乱步的那件大黄鸭睡衣,让他看上去柔和中带着几分滑稽。
像是偷穿孩子衣服的家长。
“托你和福泽阁下的福,好多了。”森鸥外指了指棋盘,“你觉得这如何?”
黑泽莲瞥了一眼棋局,两个老男人的技术不相上下。
森鸥外这意思似乎是在向他寻求帮助。
……可他更想要帮助的是福泽谕吉啊。
“观棋不语,真君子。”又不能明着和森鸥外不对付。
森鸥外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站任何一边,那就是代表想站在福泽谕吉那一边。
“今天你不需要当君子。”
首领略微施压,下属总是难以抵挡压力。
换作在以前,黑泽莲还会撒泼反抗一下,但是现在他毫无反抗的斗志。
工具人要有工具人的觉悟。
黑泽莲替下森鸥外,接着往下走棋子。森鸥外也没把座位让出来,而是往里坐了坐,给他腾出一小点地方。
大概是半个臀部的位置。
就叫人怎么坐?歪在他身上么?
黑泽莲一阵恶寒,干脆站着下棋。
“刚睡醒,腿有点麻,我站着吧。”
这一点森鸥外倒是没有强求,低声笑了笑,很随和的“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