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最优解已经被那群放纵不羁的鸭子给冲飞了。
胆子大点的老太太,甚至开始问起森鸥外的婚配情况,颇有一副愿意委身的意思。
森鸥外吓坏了,胡扯道:“我在乡下有个青梅竹马在等我回去结婚。”
“那太可惜了。”
老太太脸上露出的遗憾让森鸥外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你记错了,她去年就嫁人了。”福泽谕吉是冰冷无情的拆台机器。
望着老太太脸上重新绽放的希望之光,森鸥外无语凝噎。
“年纪不合适。”他倔强地哽咽道。
福泽谕吉瞥了他一眼,幼女控就年纪合适了么?
“女大三,抱金砖。”他试图安慰森鸥外。
森鸥外气得要用手术刀戳瞎他的眼睛。
“你眼睛不要可以捐了,那是大三岁吗?三十岁叭。”
福泽谕吉幽幽道:“女大三,抱金砖。大三十,抱金山。是你赚了。”
森鸥外:“……”
黑泽莲在旁边心情很好。毒舌的福泽谕吉,吃瘪的森鸥外,都是不可多见的一面。
大概是察觉他正在幸灾乐祸,森鸥外朝他投来了极其幽怨的一瞥。
他的鲶鱼须上还挂着一根鸭毛,配上身上的鸭子睡衣,看上去就像一只刚成精就受到了极大委屈的大鸭子。
他很气,又不是正儿八经的生气,有些像装的,又不太像。如果他真的生气,他的实力足以杀死这里所有的老人,也不用在此起彼伏犹如蛙鸣的“林太郎”呼唤声中捂紧耳朵了。
他太矛盾了,也太复杂了。
大鸭子眨巴着眼睛,想要寻求一个安慰的抱抱。
这个意外被黑泽莲读懂了。
他们都欺负我!
他们怎么不欺负福泽先生?
有魅力受欢迎也是我的错咯?
森先生,你不要模仿江户川君,你超龄了。
两人用眼神交流着,就在黑泽莲即将败下阵来的时候,从黑暗的教殿里传来了一声脆甜脆甜的女童声。
“哥哥!”
这一声,差点叫化了森鸥外的心。
他感慨,这才是幼女令人怜爱的声音呐,这才是世界的宝藏啊。
众人皆回头望去。
万世极乐教的教祖童磨旁边,站着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模样约六七岁。
“嗨,黑泽,这是我的妹妹。”童磨指了指小女孩,略一犹豫,介绍道,“惨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