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休沐的时候去吧,越早越好。”我对这些姑娘还得进行训练呢,时间只宜早不宜迟。
说着就走到了东市入口处,张良他们已经等在那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过去却发现项伯不在那里。
“阿缠呢?”我搜寻一圈,都没有见到项伯。
申培摊摊手:“你们走后,阿缠面色不太好,过了会他就说他先回去了。”
项伯又怎么了?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了,田升是要和张良他们一块回稷下学宫的,我和他们走一段就会分开,若是今天李徐没有偷偷跟着我,这么远这么黑我就一个人回去?
想了半天没头绪,马上走到分叉路口,张良提议要送我回去,我说不用,然后将李徐叫了出来。张良不再坚持,与他们道了别,我和李徐一前一后往府上走。
回到家,也没有看见项伯,夏福说他一回来就进屋子了。他就住在我隔壁,我见着他屋子里烛火依旧是亮着,应当是没睡的。
“舅,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实在想不到他为什么突然提前回来,可是他身体那么壮,也没什么时候见他身体不好过。
谁知我才问完,他屋子里的蜡烛就被吹熄了。
我一愣,这人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血缘
他生气了?他为什么生气?生我的气还是生谁的气?不过我对项伯是直来直去,我推了推他的门,里面被拴上了。
我笑了一声,小样儿!
我从他窗户翻了进去,屋子里黑灯瞎火,借着院子里的光,看见项伯躺在床上装睡。
“好舅舅,你怎么了?”我过去在他边上坐下,他翻了个身脸面着墙。
这是生我的气了?我又哪儿得罪他了?项伯真是头一回生我的气,但这气来的莫名其妙。坐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动,我故意说:“我走了!”
一站起来,项伯果然把我拉住了。
他翻过来,眼睛黑亮黑亮的,他看着我就是不说话。我耐心的问:“你怎么了嘛?”
“怀瑾,我才是你跟有血亲的舅舅。”项伯瓮声瓮气的,他盖着被子,头上闷出了汗。正是夏季,我都替他热的慌,动手把被子扯下来。不过他说这话,我倒是明白他为何生气了,原来是因为田升。
说是舅舅,但年纪上还是个小少年呢!我忽然想起我以前小时候在我表姐家,表姐有一个发小,她那时候总爱和那个发小一块上网而把我晾在一边,那时候我记得我就特别讨厌我表姐的发小。想到现代的事,但看着现在我面前的项伯,我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