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撇撇嘴,抱着手走了,尉缭笑道:“你近日好像也很看不惯他。”
“他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拿着我的钱去城里斗鸡喝酒,原先把他带回来是……”怀瑾音量稍微提高,说到这一处感觉有些一言难尽,语气里充满了委屈:“谁知道他一点用处也没有。”
尉缭微笑,安慰道:“你也有念着你的外祖父,但你逃亡到秦国后,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回去找他们?”
“我心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做了我的事,我自会去找他们。”刚说完,她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的看着尉缭。
尉缭道:“你等的那个人,我与他见面不过几次,但是我知道他绝不是普通人。在他心中,必然有更重要的事,是比儿女情长更为重要的。”
她低头一思量,嘲笑道:“老尉,我都明白。不说了,去吃饭吧。”
就在刚刚,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吃完饭回房换衣服准备进宫,她将一直束发的那支玉簪子取了下来,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她将簪子放进了箱子里,又翻出一个普通的青铜发冠戴上。
外面尉缭说马车已经套好,怀瑾应了一声,站起来准备出门,刚走出两步又折了回去,将玉簪拿了出来,揣在怀里。
马车停在门口,熊大拉着缰绳,尉缭坐在车辕上和熊大说着什么。角门停了一辆板车,上面是新鲜的甘草,熊二和光头强正在将草卸下来。
怀瑾见状上前瞅了两眼,草叶上覆着一层薄霜,她笑道:“红红今天可有口福了。”
熊二笑道:“红红可是宝马,自然得好好喂着。”
怀瑾摇头一笑,跳上马车,熊大鞭子一甩,马车缓缓向咸阳宫的方向驶去。
一过一顿早饭的时间,她似乎心情有所转变。尉缭瞟了她一眼,觉得她挂着的微笑有点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让人觉得寒凉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怨君
一同进宫,各自忙完差事,晚上自然也约着一同回家。
怀瑾道想去买酒,于是马车驾驶去了集市。路上看见一个乞丐,怀瑾让车停了一下。她下去了,片刻后又上来,尉缭好奇不已:“你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