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战战兢兢的端着茶水下去了,那女子瞪了她一眼,仍是紧紧抓着张良的胳膊:“子房哥哥,你为什么待在这里?这个女人跟个泼妇似的!我们去野市的宅子说话吧。”
张良抽出手,轻轻把她往外推了一下,淡淡道:“她是我的妻子,这里是我们的家,我自然是待在这里,沉音,你好好说话。”
沉音愣了一下,眼泪珠子就滚了下来,怔怔的看了张良好一会儿,再看向她的眼神从不屑变成了愤怒,似乎下一秒那双眼睛里就要射出刀子来一般。
项伯这时总算有点听明白了,他指着张良,又看了看韩念:“你们?你?”
“这次来,有什么事吗?”张良看了项伯一眼,慢慢将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
“张师兄!你……”项伯目瞪口呆,然而见怀瑾神情自若,问:“你早就知道?”
怀瑾冷着脸点点头,项伯长大了嘴,跟吃了一嘴狗屎一样,他插着腰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在努力消化着这个消息。
“他们今早、找到我,说、说、说有紧急事,我就带、他们来了。”韩念一字一句的说着。
张豆豆神情凝重:“公子,能否去里面说?”
张良看了一眼项伯,对怀瑾道:“你想听吗?”
“不想!”怀瑾仍是冷着脸,张良默默点点头,将张豆豆带进了卧室。
思之此时已端了三杯白水过来,紧张的把白水放下,然后嗫嚅着说去做饭,赶紧退下了。
沉音和韩念站在院子里,怀瑾也不说让他们坐。但看到这个叫沉音的女子的模样,大约她叫他们坐,她也不会坐的。
而项伯已经来回转了十多圈了,怀瑾没好气的叫道:“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项伯呆愣的停下,然后坐到她身旁,仍是匪夷所思:“我竟一点没发现那是张师兄!小姑奶奶,你嘴怎么这么严实!”
“不想让你们知道。”怀瑾闷闷不乐。
沉音忽然开口问:“是你让他藏起来的吗?是你让他躲在这里,不让他跟我们联系,是吗?”
她面上很是轻蔑,又有些得意:“所以我们找过来,你很不高兴。”
说完她无声的笑了,还带了些同情怜悯,她高高在上的说:“子房哥哥不是你能驾驭得住的,他是要成大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珠
沉音说得神神秘秘,似乎别有深意。
韩念突然跟沉音解释:“是公子、自己的意思。”
沉音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正要开口,这时张良和张豆豆从屋里出来了。
张豆豆对韩念和沉音道:“我们先回去吧。”
沉音一愣:“子房哥哥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