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中,怀瑾听到,张良似乎在和魏咎做什么生意,因为他们聊到了商品出口渠道。
不过她并没有很在意,专心和穆生拉着家常。穆生问及她,她便说自己前些年在秦国,后来和子房再次相遇便成亲了,中间种种过往皆被她一笔带过。
末了怀瑾问:“穆渔……还和你在一块儿吗?”
穆生带了些满足,笑道:“明日我做东,去我府上吃饭,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他们?怀瑾了然:“看来明日我得准备些礼物了。”
两人相视一笑,共同举起杯子敬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始作人妇生怯意
见那两人喝得高兴,魏咎对张良开玩笑道:“夫人和别的男子又是说笑又是喝酒,你也不吃醋?要是换成我家青儿,我酸也要酸死。”
张良淡淡笑道:“他们师出同门,感情自然要好。”
魏咎更加好奇了,旁边他的弟弟魏豹显然是了解穆生的,惊奇道:“她也是浮公的弟子?可从来没有听说浮公还有个女弟子啊?”
穆生和怀瑾对视一眼,怀瑾懒得再一一解释,只是说:“机缘巧合而已,我与穆师兄分离时还是个小孩子,如今再见,难免感怀。”
魏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魏咎则撑着头,郁闷的对她说:“你是第一个进了我这玉室却毫无所动的人。”
怀瑾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张良的眼睛在地板上瞟了一眼,怀瑾立即低下头。
看到地板,怀瑾的嘴顿时张大了,竟是由上好的碧玉作地砖铺满了整个房子。
脚下触感又暖又润,难怪进这里要把鞋子袜子都脱了,怀瑾羡慕的叹了一声:“有钱人!”
想当年在秦国的那座宅子,她不过是想把外面门廊的竹席换成玉席,想了好几年也没换成。
看着魏咎得意开心的表情,怀瑾喝了口酒,感叹道:“怪道今日的酒这么香,原来全是钱的味道,不错不错!”
魏咎眨了眨眼,大笑起来:“这都多亏了你夫君会挣钱,才叫我成了一个败家子。”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怀瑾虽不知跟张良有什么关系,但也跟着一起笑了。
这种男人们的场合,她并不想当主角,只是说笑两句便专心吃菜了。
酒过三巡,魏咎便问:“这次在大梁待多久?”
“还不知道。”张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