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便从车顶站起身,跳了过去,两人共乘一匹马。
浓情蜜意刺得刘交受不了,他摇头长叹一声,往前行了几步。
“跑那么快干什么!”怀瑾冲刘交大喊。
刘交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不像平日里说话的稳重:“受不了你!”
张良的笑声从背后传来,震得她后脖子都发麻了,他道:“已知卿悦君,不知卿何时悦?”
又是这个问题,怀瑾抬头往后瞟了一眼:“就是不告诉你!张子房,你那么聪明,你猜啊!”
又是一阵笑声从后背传来,酥酥麻麻的震感让怀瑾浑身都软了起来,趁着没人注意,她回手在他胸前捏了一下。
“再闹就骑不了马了!”张良在她耳边说,温热的气息瞬间变得火辣,怀瑾默默不作声了。
他们翻过一座山要十多天的时间,晚上时便在半山腰有水源的地方安营扎寨。
见帐篷一座一座的升起,怀瑾倒升出一种出门旅游的感觉。
在水边生火烧饭,大家热热闹闹的吃完一顿,然后在水边擦洗了一下就钻进帐篷睡觉了,只留下守夜的韩念。
韩念功夫了得,又是干细作出身,最适合干这种事了。
正坐在篝火边出神,韩念见到张良和怀瑾从帐篷中走了出来,尚在愣神,就听见主子温和的声音:“我带夫人去远一点的地方洗漱。”
韩念木讷的点点头,然后看着他们走得没影了。
山中凉爽,水源清澈,怀瑾脱了衣服下了水,被激得打了个哆嗦,等适应下来她扒着石头朝张良眨眨眼:“夫君不一起吗?”
张良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不疾不徐的拉开了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
游山玩水至百越
最看不得的,就是他面色淡定一件一件脱着衣服,那么不慌不忙,仿佛怀瑾不在眼前似的。磨着牙见他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衣服,他忽然不继续了,反而去整理刚刚脱下的外衫。
月白的亵衣松松垮垮,露出两截锁骨。即使泡在水中,怀瑾也开始燥热,她磨着牙:“夫君,还在等什么?”
张良闲适道:“不急。”
他将怀瑾脱下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干净的木桩上,然后走到了岸边。
水声潺潺,仿佛有什么动物在河里戏耍,激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花。
韩念算着时辰,那两个人似乎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他默默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才湿漉漉的回来。夫人是被公子抱回来的,似乎是已经睡着了,韩念注意到公子紊乱的呼吸,忙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