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忙道:“我哪里和她玩!我是在教她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出意外桃林尽凋谢
项伯这么一说,其余几人都表示不相信。
怀瑾道:“教功夫需要早出晚归吗?让你连回家吃饭都赶不上?”
怀瑾的戏谑目光让项伯有些难为情,他道:“娲拉因为我受伤,我欠她人情。”
“得了吧,这话我可不信!”怀瑾笑嘻嘻的又问刘交:“四师兄你可相信?”
刘交两个呼吸下来,笑着不言语,虽不言语,但笑容却明了。
怀瑾得意的昂着头:“哼,可不是我一个人不信,承认吧,阿缠,你就是喜欢人家姑娘!”
“别胡说!”项伯居然有些严肃,尤其是对她,怀瑾诧异了:“以前也没见你身边有别的女子出现,你若不喜欢,怎会日日去见她呢?”
沉默了一会儿,项伯别过头:“总之,我不喜欢。”
月色溶溶,怀瑾就和他闲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总不能一直当个单身汉吧?”
项伯想了一圈,自己也说不上来,然而怀瑾一脸好奇追问得紧,他只好回答说:“我要找你这样的。”
刘交端着茶盏的手一抖,水洒了大半,怀瑾的眼珠子也差点瞪出来。
见张良都有些不解了,项伯又道:“似你这样的,为了子房连命都不要的女子,我要找这样的。她无需美貌,无需贤良,只要她生死相随。”
怀瑾默了片刻,再抬头时,看见张良满是温情的眸子。
她慢慢点头,说:“有进步了,前几年问你,你什么也说不出来,现在好歹能说出个一二了。”
顿了一下,怀瑾煞风景的说:“你刚刚说的,有点矛盾。如果非要以生命来明真情,等到她真证明的那一刻,那时她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你们怎么相守?”
项伯叹了口气:“所以难啊,我压根也没抱什么指望。”
幸而项梁舅舅不在这里,否则又是一通教训,怀瑾心想道。
一阵夜风吹过,怀瑾看着院子里的三个男人,忽而扑哧一笑:“现下只有咱们几个在这里,恍惚是回到稷下学宫一样。”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交和项伯都笑起来,张良唇畔也带上温柔的笑意。
刘交放下书简,喝了一口茶,笑说:“一眨眼,已过去许多年了。”
项伯枕在凉席上,望着月亮:“不知其他师兄弟们怎么样了?不过想来也是如我们一样,对着月亮长吁短叹怀念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