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你韩大爷拿块坐褥来!”怀瑾对黑珍珠吩咐了一声。
黑珍珠哼着小调进屋去拿东西,韩念对她弯了一下脑袋以示感谢,怀瑾顿时乐不可支。
项羽看她笑得开心,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高兴的点在哪里。
大家回房睡觉的时候,张良还没回来,怀瑾穿着一条宽腿长裤和一件南越男子下地的背心坐在吊楼外面等待。
小扇轻摇,蝉鸣不断,怀瑾惬意的看着月亮。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右边吊楼的窗户打开,项伯的脸出现在月光下。
“凉快嘛!”怀瑾说着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套在外面。
见项伯从窗户里翻出来,坐在外面的竹篾上赏月,怀瑾问:“阿籍睡着了吗?”
项伯瞟了一眼屋内,道:“这小子没心事,睡的死。”
“你睡觉不也是一挨枕头就睡了吗?今天是怎么了?”怀瑾往边上挪去,离项伯那边更近一点了,她把腿悬空放出去,能够到外面的芭蕉叶。
项伯静静的看着残月:“我心里有事。”
“娲拉的事。”怀瑾的手撑在栏杆上,肯定道。
项伯不言语,只是默默的出神;怀瑾也无话,望着院门口的方向,等待丈夫归家;百越天气热,现在接近夏天就更热了,幸而夜晚的风带来一丝凉爽;怀瑾听见远处的大山里传来两声野兽的叫声,太遥远了那声音并不真切。
忽然的,柴门有了响动,青衫公子提着一盏灯笼正在关门,那青衫被灯笼映成了温暖的橘黄色调。
作者有话要说:
此情脉脉不能诉
张良径直走进来,经过右边吊楼时停了一回,看了项伯一眼后才踱着步子往她这边过来。
怀瑾上前把灯笼接过,嘱咐了项伯早点睡觉,就关上了房门。
“阿缠在做什么呢?”张良将外衣脱掉,他身上有一股酒味。
怀瑾把他的衣服收起来,说:“他为了娲拉难受呢。”
张良把头发也散开,亵衣松松垮垮的挂着露出一截锁骨,他半倚着枕头,看着怀瑾:“今天我在望栗那里吃饭,老族长一大家人也在,吃饭时提出让望栗和娲拉成亲,望栗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