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低声道:“那是他们应该的。”
不知这句话的意思,怀瑾往前两步:“并非可怜你,只是觉得你昨天喝了我的酒,与我有缘,故而赠你钱财。”
韩念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原来昨天婧嫂的客人是你们。”
“可见有缘嘛!”怀瑾微笑着,把金子塞进了他衣兜里,道:“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况且我见你气质非凡,只是一时之困而已,将来必有所成。”
韩信眼波微动,对他们行了一个礼:“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赵怀瑾,邯郸人士。”怀瑾回礼,然后指着项羽:“这是我表弟,西楚项氏。”
韩信默默念着这两个名字,点点头:“我承你的情,来日有韩信能帮忙的事情,尽管来淮阴找我,韩信义不容辞。”
怀瑾点点头,上了马告辞离去。
等出了淮阴,项羽才问她:“为何帮那人?你不是不爱多管闲事吗?”
怀瑾笑得得意极了,像是憋着什么乐,她说:“这个你管不着,我也不会告诉你。”
“我才不稀罕知道呢。”项羽傲娇的扭过头去,一个小地方的古怪人,能有什么好?
出了淮阴马上就要到会稽了,两人一改拖沓的速度,骑了快马回去,只花了半日功夫就回到了家。
出乎意料的是,项梁似乎早知道他们要回来一般,一见到怀瑾就开口询问:“你和子房怎么回事?闹什么别扭就这么跑出来!”
项羽被晾在一边十分庆幸,见叔父正抓着怀瑾,他腿一迈就要跑。
“你先等着!”项梁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项羽刚一动他就回头怒喝了一声。
项羽立即站好不敢动了,怀瑾看了他一眼,问项梁:“听舅舅的意思,张良之前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
终不似,少年游
“半个月前,他着急赶到我这里,说你与他置气从家里跑了出来,他四处寻你不着,就亲自来我这里了。”项梁数落着怀瑾:“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唉!”
不好说重话,亡妹唯一的女儿,他只能沉重的叹了口气,又道:“你回来就好,我这就去叫人给子房送封信,让让他安心。”
怀瑾道:“我已与张良离绝,舅舅不必再给他送信了,我不想再见他。”
项梁张了张嘴,怀瑾快速抢白道:“舅舅愿意收留,外甥女就在家里住下,若舅舅嫌弃,怀瑾这就离去。”
“说的什么话!”项梁有些微怒。
项羽满眼敬佩,姐姐竟然敢顶叔父!
怀瑾知道项梁对她母亲的情谊,自是知道他不会不管自己,只是不想听项梁再唠叨张良,她才这里利落的来了一句表明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