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仿佛是故意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
回荥阳正逢庆功宴
静静想了半晌,反应过来时,看见妻子红通通的眼睛。他语气轻软,说:“这些事交给我,我会查清楚的。”
想了一下他又说:“不过现在战况紧张,不会那么快有结果,你要耐心等些日子。”
“那阮离欢怎么回事?别的士兵都不会打猎吗?非要你去?”怀瑾瞪着他,小声问道。
张良坦荡的盯着她的眼睛:“阮离欢是因替我挡刀才受重伤,我能袖手旁观吗?况且我现在已经收她当徒弟了,她和莺儿、不疑是一个辈分的,你不要多想。”
古代的师徒关系,和父子关系差不多,张良这么一解释,怀瑾顿时放下心来。
最后才看向他的手臂,素白的衣袖红了好大一片,她顿时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给张良的胳膊上了药,怀瑾安静的抱着他的胳膊,控制不住的默默垂泪。
旁人都下去了,只有他们俩在屋里,心疼和爱怜已成了习惯,张良把她抱在腿上掂了掂:“不哭啊,姮儿,我在这里,万事都有我呢……”
“这些日子,我好怕!”她使劲往张良怀里钻,像是被这阵子的事情吓怕了。
其实她倒也不是怕那些阴谋诡计,面对这些,唯一的情绪就是烦和倦。
真正怕的,是她昨夜如果真的负气离去,那她和张良又不知要误会多少年。
想到此,她真是实打实的感谢陈平。
把这些心里话跟张良一说,张良顿时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了一会儿他忽然一笑:“幸而有年轻时的那一番闹腾,不然你昨夜必定……那样的后果,光是想想就要发疯。”
想到汉营里的人对陈平的谣言,张良笑睨着她:“陈平是美君子,姿容甚俊,你……”
“人家喜欢他嫂子!”怀瑾飞快的接话。
张良一愣,夫妻俩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阵,忽笑开,抵头缠绵。
窗外明晃晃的日光,怀瑾嘤咛:“这还是大白天呢!”
“不怕……”张良含糊的咬开她的衣带,软语笑道:“这些天我想你的厉害。”
外面蝉鸣不绝于耳,日光静悄悄的,室内一片旖旎。
怀瑾实实在在的睡了好长一觉,只觉得连日来的疲惫全都消散了。伸了个懒腰,旁边却空无一人,她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韩谈就端着水过来。
“子房呢?”她喝了一口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滋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