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戍守的士兵见多了一辆马车,便过来询问,得知是成信侯夫人,行完礼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客人们陆续出来,马车也一辆一辆的减少,到最后只剩两三辆车还没有等到主人。
怀瑾啧了一声,心道张良并非贪杯之人呀。
正想着,张良就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隔阂起怒中见远客
张良搀扶着酣醉的阮离欢,越照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身后。
阮离欢似乎醉狠了,连走路都走不直。
张良不知和越照说了什么,越照怕死似的往后退了两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而张良则是好笑的摇摇头,然后把阮离欢打横抱了起来。
阮离欢的头靠在张良胸膛,她的脖子修长似一只高傲的天鹅,面颊上一团坨红,美得有些动人。
怀瑾远远的看着,看到张良暖玉般清润的脸上含了一丝笑,把阮离欢抱上了一辆马车。他们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不像她,她已经不再年轻了。
怀瑾的心突然往下坠了一下,韩念并未觉出她的异样,对越照招了招手。越照便带着张良走过来,张良看到她,目光温柔:“你来接我了。”
“嗯。”怀瑾挤出一个笑,上了马车。
张良紧随其后,坐在她身旁,把头靠了上来。
他似乎也有些喝多了,什么话都没说,靠着她打起了盹。或许这么多年过去,张良对她的情已经起了质变,孩子也生了,男女之爱慢慢变成了亲人之爱。
世上的夫妻,莫不是如此,她凭什么会有例外呢?
她很确信张良爱她,但是她同时也知道男人。
男人是什么样呢?心里爱一个,却不妨碍对更年轻貌美的姑娘有好感,表现出喜爱。
这一夜之后,怀瑾渐渐失去了笑颜,她总是易怒,常常一句话不如她意,她就发好大火。
张良每日里忙碌,晚上还要回来哄她,渐渐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日出门前,便道:“你是不是病了,我觉得你近日十分易上火,我给你瞧一眼吧。”
怀瑾立即把手抽出来,冷冷的看着他:“我没病!”
张良和颜悦色的笑了笑,温柔的看着她:“有没有病,看看就知道了,让我把一下脉,又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