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
抱歉之前发烧了好几天……整整四天385+,人都烧傻了,烧退了之后晕乎了两三天,这两天体力才慢慢恢复。
上大学来第一次病得这么重。哎。
现代if线—商业联姻(15)
发热期一直糊里糊涂折腾了好些天。
有时归终倦了缩在床角偷偷睡着,钟离就平静地取出床上书桌在她身边办公,甚至还抽空开了几个视频会议。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之前的问题。
归终承认她自己是有意逃避,思索着钟离的性格应该不至于如此,大约只是觉得特殊时间她脑子不清醒,这才把问题耽搁着来着。
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一直到周六清晨,归终早晨七点半醒来时口渴,见钟离不在,悄悄摸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回来时恰好研发组里给她发消息,归终瞧了下,端着水就坐在电脑桌前开始写代码。
代码敲到一半,归终手边忽然放下一杯牛奶。
……这让归终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下意识抖了抖。
钟离轻轻看了归终一眼,在她身边的落地窗前的椅子坐下,平静地问:“清醒了?”
归终“啪”一声合上电脑,矢口否认:“没有,我还混着呢。”
钟离仍然看着她。
归终在钟离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下越来越心虚,想逃房间去拿被子蒙着头睡一觉,又觉得自己那样做估计更危险,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钟离问:“可以谈谈了吗?”
……逃不过逃不过。
归终深吸一口气,一副想死的样子,说:“说吧,你想问什么?”
钟离说:“你和达达利亚的合作,还要继续吗?”
“继续啊,为什么不继续?”归终说,“他给我下药的仇我还没找他算呢。”
这话一出,两人都是一怔。
像是这几天来的荒唐忽然被摆在了明面上。
钟离默了默,才说:“达达利亚不是这样的人。药估计不是他下的。而且药性不烈,你反应大,应当由于你信息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