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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差别挺大。

但曲意绵也没兴趣再问了。

她看着墙上的画,又觉得可笑。

她赠予南风霁的是一颗纯粹的真心。是尘封了28年,没有别人打开过,没有别人涉足过的真心。

她笔下的,镜头下的南风霁那样光鲜迷人。是她眼中的南风霁。

可南风霁呢?

竟然送她一份猜忌,从头到尾的不信任,不重视。

那画中的花束丑陋起来。

曲意绵起身,拿起那两幅画。

随后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一眼都没有多看。

她打电话给尤祺,打算谘询对方之前推荐给她的疗伤好去处。

去往一个知名度不高的外国小镇,曲意绵带上相机、画笔画布。

她隻问过尤祺,别的朋友一律没有告知。

她需要这么一个无人打扰的环境,来好好缓解她的情绪。

而不是像之前一样,一点也不健康的泡酒吧。

整日整夜的放任思绪飞舞。

还有她的摄影。

原本以为那样果决的把南风霁赶走,她就能重新回到之前的状态。

曲意绵看了眼自己一路上拍的照片。

什么鬼。

就连她初学的那几年,也没有拍过这么难看的图。

曲意绵有些烦恼。

她抓了抓头髮,固执的拿着相机,继续寻找感觉。

可景美人美,她似乎都不再有心情去欣赏。

终于在独自出行的一周后,曲意绵意识到她的心境出了问题。

世间于她,似乎是烦躁、厌恶更多。她静不下来。

干脆连相机也不要了。

曲意绵呼出一口浊气,把她曾视作战友、命根子的相机压进箱底,上了锁。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她会有放下相机的一天。

或许是年纪到了,有些执着也不再重要。

摄影于她,是生活,是热爱,却早已不再是生命。

若是十年的自己发现有这么个人对自己影响这么大,竟然到了因为她,自己不会拍照的地步。

自己肯定是要恨那个人的。

或许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因为那个人崩溃,调整不过来,进一步降低生活质量。

而现在,曲意绵能做到最体面的,就是不去想南风霁。

过好自己的生活更重要。

她走走停停,新认识了一些人,听了一些故事。

心思慢慢平复,浮沉着,降下过多的燥意。

京城,找不到她的南风霁,终于为此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