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禹倒是坦诚,开门见山不辩不解径直承认:“在南魏境内招兵买马一事确实是我授意,你之前给我的玉牌也被我拿去行方便之门。但无论如何,我一直信守你我二人间的承诺,绝不会做对你不利之事!”
这话真是令孟君轲恶心至极,她脚下一个用力将男人踹倒,然后便赤着足底踩在了他的身上,用力碾向那两点樱红色的凸起,冷冷道:“在我南魏境内招兵买马?不做对我不利之事?拓跋禹,你要不要听下自己在说些什么可笑之事!”
腹部伤口隐隐又有开裂迹象,被人像狗一样踩在身下,拓跋禹非凡不反抗,还怔怔盯着身体上方那条光洁白皙的腿。
——不,不该是这样的,自己为何没有任何反感之意?
北魏二皇子不近女色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不少人猜测他是否有何隐疾,不过这猜测倒也歪打正着——二皇子最大的隐疾便是见不得女人白皙滑嫩的身子。虽说此事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这便是事实。
今日陈瑾于帝姬府内练武,感到浑身燥热之时仅是微微松开领口,拓跋禹不经意暼到她的颈窝之时都忍不住有干呕之意。
然而,此时此刻,他目之所及皆是光洁的肌肤,自己非但不欲干呕,甚至身体还忍不住微微颤栗,只希冀着她能够再靠近些、更用力些。
他喉结上下滑动,努力掩饰住痴迷的目光,断断续续解释道:“我承认自己留在南魏目的并非单纯,亦存了借南魏之手掌北魏之权的想法。但……”
“嘘,本座不要听但是。”孟君轲脚趾恶劣地下滑,然后重重踩下,羞辱道:“本座现在只想知道,堂堂北魏二皇子,万民敬仰的保护神战鹰,如今怎么像狗一样立起来了?”
一丝呻丨吟被拓跋禹吞咽下去,却还是泄露了几分气音,他眸中似是欢愉又似痛楚,只得苦苦哀求道:“君轲,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孟君轲越发怒火中烧,使的力道也忍不住大了几分,“你用我玉牌在南魏境内畅通无阻行事时,怎么没问过我要不要这样?你背着我招兵买马时,又是怎么没想到不要这样?”
低头睥睨着脚下的男人,孟君轲宛如在看一块被人丢弃的抹布,她一锤定音下令道:“北魏已将你交由本座处置。正巧帝姬府内缺一个侍从,从今日起你便同刚刚那样跪在地上服侍,没有本座允许不得起身。”
上任
吞并魏国后,如今南魏疆土几乎是北魏的两倍大,或许是迫于南魏国力强盛,北魏使团没再兴风作浪,不仅乖乖向南魏俯首称臣,还签订契约以后每年进贡。拓跋协带着使团灰溜溜北归之时甚至没有激起任何水花,更没人有功夫去管他们二皇子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