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她歪过头去,却看到拓跋禹身后跟了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看服装制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父皇派的南魏军。
大脑混沌迟钝了几秒,孟君轲终于回过味来——这定是拓跋禹这狗东西在她南魏豢养的私兵!
操他北魏的!难为他拓跋禹这阵子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她还以为是他天生犯贱,没想到竟全是演戏!
好哇,狗东西竟将她骗得团团转!当初将他关在柴房里,她以为是折辱,估计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吧!不在她眼皮子底下待着,多方便他在暗处行事呐!
孟君轲实在怒极,气得她原本动弹不了的手臂竟硬生生抬了起来,然后用尽所有力气甩在了他的脸上!
不过那箭上淬的毒实在霸道,只这简单的一个动作便突破了她的身体极限。下一秒,孟君轲头部一歪便沉沉地昏了过去。
初吻
昏迷后意识变得光怪陆离沉沉浮浮,朦胧间孟君轲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很长一觉。
再度睁开眼时,她还以为自己直接昏迷到了年底——要不然为何她现在盖着被褥躺在床榻之上,浑身仍旧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呢?
唯有怀抱着自己的胸膛热意融融,源源不断地为她传递着温暖。
孟君轲伸出指尖探了探,只觉得指尖有些麻痹。直到她用力摸索,感受到指腹下敦厚硕大的胸肌,她便立刻确认了——这尺寸这触感,是拓跋禹无疑了。
“拓跋禹?”她试探喊着,不知道是不是这厮的功劳,自己喉间并无干涩之意,想来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给她喂水。
好似被她的动作惊醒,拓跋禹那边先是怔愣了片刻,然后沙哑着嗓音小心翼翼道:“你醒了?”
孟君轲也停顿了下,然后才道:“嗯,醒了。现在……是天黑了吗?屋内没点灯?”
对面呼吸一滞,沉默片刻艰涩道:“嗯,是我没点灯。”
听到这个语气,孟君轲哪儿还有什么不懂的,立刻掐了下他腰侧的软肉,怒骂道:“狗东西又骗我!我是瞎了又不是傻了!”
真是搞笑,那日她还以为自己要聋了,没想到耳朵好好的,反倒是眼睛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