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店里甩了甩帕子,娇狸抬眼瞧了瞧照野身上的人,就对沈窈道:“你们是要找郎中吧,不用麻烦了,我叫小二去叫一趟就行了。”
“多谢,他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沈窈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可实情又不能说,她见到过江行舒的伤势,就是手臂上被砍了一刀,留了不少血,现在伤口都凝固了,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吧。
她还听程见书说,那一刀好像是他砍的,但具体怎么回事他醒来全都忘了,只能到时候在问问江行舒到底发生过什么。
娇狸听闻不禁笑出声:“姑娘可真是说笑,这位公子手臂上的伤一看就是为利刃所刺,怎么可能是摔的。”
沈窈这才看见江行舒的手臂就明露露在外面
。
“”
好像是人都能看出那不像是摔的。
顿了顿,娇狸又换上一副懂得都得的神情,继续道:“姑娘就算不说,娇狸也不会多问的,干我们这行不打听客人的事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姑娘尽管放心就好,剩下的,就交给我就成。”
说着,店里的小二也十分上道的从照野身上扶过江行舒,将他带回了他的寝房。
安顿好后,众人商量着歇息一会儿下午将夜赶回金陵,这才各自散了回屋休息。
只是无人知晓,在郎中走后没过多久,江行舒房中又进了一位神秘之人。
红唇微启,是一道十分妩媚的声线:“这一刀力道可不浅,真的值得么?”
躺在榻上原本眉眼紧闭的人此时也睁开了眸子,但他却未开口,只是盯着她,眸光冷冽。
“唉,公子还是好凶,本来还以为你跟在沈姑娘身边能解些风情了呢。”
江行舒神情不耐:“你来就为了说这事?”
女子见他是真有几分怒气,连忙改口,来
到他耳边低语道:“自然不是,奴家是想说”
“所以,温绰是真的见过你,但没有认出你来?”
他当时还以为那仆从是真的觉得是个女人都想对温绰有非分之想。
娇狸实则有些挫败,但又不想承认:“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装的,哪有人会对奴家的容貌不一见倾心谨记在心的?”
她可是对温绰对容貌记得清清楚楚,他们都是一类妖媚的长相,但温绰的绝色中却还有股对人不屑一顾的傲气,不愧是苗疆王的十分疼爱的小儿子,苗疆赫赫有名的二少主,这与生俱来的气质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