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也脑子太笨。”
沈窈:“?”
幕啾啾在一旁看不下去,恨不得拿出短刃把这对死到临头还在打情骂俏的人来双双捅死。
但转念又想现在能救他们的也只有还没赶来的那两人了。
收起短刃问道:“那什么程见书,他真有几分本事?”龙景医术精湛,可要那双施针问诊的手劈开这石板救人,未免强人所难了点。
“没有。”
温绰摇着头回忆了一下回答。
幕啾啾:“没人问你。”
在你眼里有几个人有本事啊?
沈窈也蹙眉短暂进行了沉思道:“是真没有。”
幕啾啾:“那现在怎么办?”
她竟然妄想让两个根本举不动刀的人来救他们。
照野在石板四面寻找一周, 终是没有找到能够打开的缺口。
温绰点点头让他也坐下休息,省点体力。
石板里面空气少,在想到出去的办法前还是要稍安勿躁。
这机关恐怕是建造这地宫时早就设置好的, 既是连娇狸也逃不过的程度,那看来这北族王也早就对江行舒有所戒备。
“你家主子与外面那个北族的余孽到底是什么关系?”温绰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在场几人自然是除了娇狸外都面面相觑。
娇狸没有接话, 只是抱臂倚靠在石板一角, 看来是并不准备回答。
温绰捏了捏手中物件, 光色昏暗没人看清那是什么,转头又问沈窈:“你们中原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都是一根绳子上的?”
沈窈:“蚂蚱?”
“对, 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再不说, 可连你主子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她这才抬起头。
或许没人知道娇狸现在在想什么。
照野手中的火折子燃着微弱的光, 但那眼神犹如看到希望的幼兽。
“你有什么法子。”
“先回答本少主的问题。”
娇狸这才叹了口气,低声回道:“主子的娘, 是王的同胞亲妹妹,她幼时叛逆离家, 不惜与北族断绝一切关系执意要嫁给一个中原的书生, 但那书生是个无情之人,进京赶考中榜后攀附权贵,竟隐瞒自己有妻儿之事,入赘到了一大户人家做赘婿,待夫人知道此事之时,书生早已儿女双全,全然忘记了还在远乡等他的人。”
“郁结于心, 从那之后, 夫人便变得疯疯癫癫,她欲想挽回那书生的心, 便偷炼了古法中反噬最强烈的情蛊,此蛊能将二人的痛楚连在一起,若一方受了伤,另一方也会痛不欲生,只可惜此蛊刚炼就成,那短命的书生竟然就病逝了,夫人一个人身上中着这蛊若无人分担毒性,也是性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