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微微一怔,想了想说:“太多了,你说哪件?”
“………”
苏寅琛心中默默安慰,不气不气,谢忱放屁。
随即又扯了个笑脸咬牙切齿道,“就以前说,看谢总的的形象,说如果你把嘴封上肯定有不少女生青睐的那件。”
谢忱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坏笑着说:“不记得了。”
“………”
苏寅琛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我应该提前准备个佛珠。”
“要出家了?”谢忱翻看着手机,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要不哥们儿给你准备个袈裟?”
苏寅琛无力地白了他一眼,说:“方便我在骂完你之后及时超度。”
“………”谢忱说:“后天回一高,这两天我就不回弯月镇了。”
“那也行,谢小二没问题吧。”
苏寅琛还是很惦记这个“兄弟”的,毕竟当年在谢忱的怂恿下,以及陈泽和李江涛两人的见证下,醉酒的苏寅琛抱着谢小二直接拜了天地,成了拜把子兄弟。
那个画面至今历历在目,时不时沦为几人的笑柄。
当时在李江涛家里,醒来后的苏寅琛看着自己和大金毛相拥而泣、推推搡搡磕头认义父的视频,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叫。
更重要的是,整个过程谢小二全程挪开脸,企图远离这个疯癫的男人,但奈何苏寅琛是真狗啊,推都推不开。
陈泽当时爆笑:“哈哈哈有生之年我竟然从一只狗的脸上看到了无奈和尴尬哈哈哈!”
苏二少爷累到心梗,直接开了嗓子嗷嗷直叫,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然后骂骂咧咧追着陈泽他们几个质问:“你们仨干啥吃的,为啥不他妈拦着我啊!”
谢忱表示:“哥,真劝过,但奈何你太过坚持,决心已下,哥几个实在不好意思棒打鸳鸯。”
苏寅琛僵硬地扯了个笑容,缓缓坐下,说:“这件事我先不追究了,就一件事,哥几个……诸位义父大人……”
话说到此竟有些哽咽,苏寅琛咬牙捂脸,应是顶着最后的尊严说了一句文邹邹的话:“莫告知家父!”
李江涛没来得及捂住陈泽这货的嘴,只听陈泽已经嬉皮笑脸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直接击溃了少年幼小而脆弱的心灵。
“你爹那天来找你了,刚才还喊你回家吃饭呢。”
谢忱三人头一次见到了“石化”二字的具象化表现。
反正当时的苏寅琛就是如此,笑容僵硬,毫无生气,颇有几分出家皈依的态度。
陈泽缓缓把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手机依旧播放着醉酒的苏寅琛扯着嗓子高喊的声音。
“谢二哥,今日……小弟在这里,当着……呕……三位义父的面儿,咱哥俩……呕……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