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琬道:“昨天找到金斑黑线蛇,我打算在治好我娘的病后,就跟你走,不管到哪里,哪怕是给你当个小丫头我也愿意。现在我把身体和心都交给你,同时还可以医治好我,这样有什么不好,你难道看不上琬儿吗?”说完,泪水滑落脸颊。
高响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像你这样既漂亮又坚强的姑娘我怎会看不上?我只是觉得那样有点乘人之危的感觉。”
骆琬原本布满黑气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润,低声说道:“高大哥,你就来吧,琬儿已经准备好了!”
高响设了个防护阵将两人罩住,虽然这里是荒山野岭,但万一被人看见那可糗大了。极力地稳住心神,褪去骆琬的衣衫,一具白皙而又娇好的玉体呈现在眼前。
骆琬紧张地身体微微发抖,双腿下意识地夹紧。高响道:“琬儿,你要全身放松,我的真元力进入体内时千万不要有抗拒的念头。”
骆琬双目紧闭,轻轻点点头。
高响右掌贴在骆琬的小腹,克制着自己不向下看,徐徐发出真元。骆琬轻叹了一声,感到一股热流缓缓淌入腹中,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迅速遍布全身。
高响的神识进入到骆琬的体内,发现她的经脉之中被一种几乎无法发现的黑丝缠绕着,知道那就是煞气。摧动真元在经脉之中游走,所到之处,黑丝立即化为无形。
不知过了多久,骆琬的身躯变得滚烫通红,口中娇喘连连。高响知道自己的真元力使她的血管暴涨,她快支持不住了,随即加快了真元力的游走速度,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将煞气彻底清除。
这时,骆琬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眼中流露出人类最原始的渴求,双手不住地在胸前揉搓着,口中呢喃着不知说着什么,高响犹豫了一下,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进入她的身体,骆琬就迫不及待迎合起来,发出一声痛叫后,停了一小会儿,她开始疯狂起来。高响知道她已经迷失在情欲之中,不敢用半点真元,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进军速度,害怕她初经人伦无法承受。
时间过的很快,骆琬身躯上红潮渐渐退去,但仍沉浸在无比的欢娱之中无法自拔。高响的心神跳的厉害,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进军速度和力度,每一次冲击都到达终点,如此数十下之后,骆琬忽然大叫一声,身体剧烈抖动起来,然后瘫软下来。
高响忽然感觉到一股纯阴之气传了过来,心神一动,将那气息吸了过来。纯阴之气进入小宇宙之中,元婴竟欢欣地跳动起来,居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接纳了。
渐渐地,高响沉入一种肉体和心灵的无比欢娱之中,这种美妙绝伦的感觉不知要比肉身的那种单纯的刺激所带来的欢娱要舒爽上多少倍,就像是心底的一根弦被拨动了,那种狂喜、兴奋夹杂着如潮的美感、极度的快乐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心灵,久久没有散去。
骆琬清醒过来,惊讶地看到高响赤身裸体地盘腿离地三尺悬空坐着,长发无风自动,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红光,防护罩中弥漫着浓郁的能够让所有女子心动的阳刚之气,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尊神圣的雕像。
骆琬的目光落在高响的双腿之间,看到那根东西高傲地昂起头,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象是做了个旖旎春梦,不由得大窘,三把两下就穿好衣服。
骆琬痴痴地看着高响,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高响轻笑了一声,缓缓落地。
高响这次修炼可谓是收获不小,借助骆琬泄身时的纯阴之气,修为竟有突破从元婴中期即将到达后期迹象。见骆琬羞红着脸不说话,高响上前搂着她的腰,轻笑道:“琬儿,感觉是不是很好?”
骆琬又羞又急,道:“你再取笑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高响坏坏地笑道:“我是问你还有没有煞气带来的不适,你以我问什么?”
骆琬口中“嘤咛”了一声,一头钻进高响的怀中。半晌,才悠悠地说道:“响哥哥,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你!”
“就叫大哥吧,什么响哥哥,别人听了还以为你想哥哥呢!”高响笑道,“一辈子可不容易,只要你用心修真,修成元婴之后就可以肉身不灭,再修上个上千年,就可以飞升成仙,到那时可叫做天荒地老永不分离了!”
骆琬心驰神往,过了好久才说道:“你不是说没有适合我的修炼法门吗?”
高响笑道:“傻丫头,没有可以找啊,在这颗星球上找不到,咱们可以到其他星球上找。”低头看见骆琬躺在自己的怀中,脸上流露出一副幸福的样子,坏笑道:“离天黑还早的很呢!”
骆琬奇道:“什么意思?”
高响坏笑道:“你心里不是在想那事吗?”
骆琬推开高响,娇嗔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这么坏!”
高响得意地笑道:“看看,被我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不是?”
骆琬拿他毫无办法,跺了一下脚,噘着嘴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可还没过十分钟,她又忍不住问道:“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高响道:“到京师去,为我那没见过面的丈人和丈母娘报仇!”
“什么丈人、丈母娘?啊,你又在使坏!”骆琬叫道,提起父母她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问道:“那些魂煞是谁弄出来的?”
“纪战!”高响道。
“又是那老贼!”骆琬紧咬牙关,握紧拳头,又有些担心地说道:“你不是说打不过他吗?”
高响道:“打不过也要打,实在不行就要到其他星球去找帮手。他已经修入魔道,这颗星球的凡人要遭殃了,我想修真界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他修真时间不久,心中对凡人有着十分的怜悯之心,所以决定无论如何要阻止纪战。那纪战的残忍就连他这个修真者也心寒,除了骆琬,那座村庄甚至是方圆百里之内现在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所有人都被摄去了魂魄,青壮村民的肉身成了行尸,老弱妇孺则是当场死亡。
高响带着骆琬有时飞行,有时步行,日子过的飞快,四天后二人踏上了前往京师的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