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玉:“谁说的?站出来!”
崔恆:“哪位高人有如此眼光?”
李归玉:“……”
崔恆:“你这人,不讨喜还是有原因的。”
李归玉:“你切大号上来说话,小号话太多了。”
◎惜娘,当为我立牌位之人吧◎
这一夜过得荒唐。
她不知道崔恆为什么去而复返后就改了态度,但是她知道,从崔恆把她从水里捞起来那一刻,他仿佛是一颗逢春枯木,绽放出无限生机。
最开始他还有些拘谨,隻借用了玉佩在外,他始终保持着距离,周身与她只有玉佩间接触碰。
他不断询问她,安抚她。
除了最初那个吻,后续他都温柔得让人沉迷。
后来便放肆起来。
她一次次觉得差不多了,想要抽身,又被他抱回去,听他询问:“惜娘,是不是还没到时辰?”
她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是他问,她又觉得好似这半个时辰还没过完。
她不知如何回应,他便轻笑,将她放到书桌上,从旁边她放置他的东西的盒子里取了他送的步摇,插入她的发间,又吻上她,安抚着她,无事无事,或许是他的血没什么效用,终归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她觉得一切太过荒唐难堪,他便哄着她,安慰她,隻说这是药效,让她不必自责,想做什么都告诉他,他不过是帮忙。
他到的确是来帮忙的,周身衣衫完整,自己没捞半点好处,以至于她都不敢想他是为了自己。
可她又的确觉得,似乎停不下的是他。
洛婉清的想法倒也没错。
他本也是想适可而止,可是忍得太长,突然有了缺口,便似洪水决堤。
眼见着光线变化,他也不想放人,便放下了床帐。
她被发带遮了眼,看不见,在床帐中也感觉不到光亮的变化,隻浑浑噩噩,觉得这是她一生度过最慢的一个时辰。
好久好久,久她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度量,最终听他哑着声道,再用硬物会疼。
她听不明白,只听他去取了水来涓涓茶水清洗过,随后他低下头来,她便碰到了他鼻尖。
漫天声光妙曼,她终于是彻底不去计算时间,最终春雨倾泄而下,她颤颤止声。
她听见他低喘着靠在她耳边,抬手掐在她后颈,哑声道:“惜娘,你弄在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