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让白闻赋停下,破碎地说?着:“床、床”
他提起她,压在窗台上,月影婆娑,窗帘摇曳,无休无止
混乱中她触到了那一道道突起的刀疤,是?他从?死?神手中夺回的战利品,更?是?他涅槃归来的烙印。
如他所说?,她忘记了害怕,这些印记变成?了一波波炽热的浪,占领她,将她攻陷。
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温柔亲抚,诱人而?致命地扣住她的心弦,蛊惑着她:“不要走,不许离开?我”
黑暗中,她眼角的湿润染着迷离的水光,无法说?出口的是?,她已经无家可归了。
被褥凌乱, 衣服散落,偏偏那两个罐子还放在那碍事,白?闻赋横竖看不?顺眼, 将?罐子挥到一边。叶芸拉住他的胳膊, 声音都走了调,残破细语:“你轻点,那是我妈带给我的。”
白?闻赋身形顿了顿,弯下腰去, 提起两个罐子重新放在了五斗柜上?。再回过身来时,房间已是一片狼籍,他干脆抱起叶芸去了他屋里。
叶芸瑟缩在他怀里, 担心?道:“不?要出?去, 给我件衣服,万一被妈看见”
“都这个动静了, 你觉得妈还能出来?”
白?闻赋直接打开门?,抱着她走出?屋子, 佟明芳房门?紧闭,客厅一片黑暗。饶是这样,叶芸还是羞得不?行,将?脸埋进白?闻赋的怀里, 只能?听见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她被放在了另一张床上?, 这张干净没有褶皱的床上?。
或许是怕这一身刀疤吓着她, 白?闻赋没有开灯。他拨开她脸上?的发丝, 一隻手臂环着她,将?她连背到腰全部束缚进怀里, 娇软的身子一入怀,灼热的感觉便翻涌上?来,他低下声来问她:“谁打过你?”
叶芸的睫毛沾着水汽,敏感得很,他一碰她,她就轻轻发颤。
“我爸,他以前脾气不?太好。”
白?闻赋抬起?手,视若珍宝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脸蛋:“以后没人能?欺负你,除了我。”
叶芸抬起?水淋淋的眸子,纯真又令人遐想。
白?闻赋唇边浮起?神魂颠倒的笑:“不?让你疼,让你快活。”
如?果说第?一次是带着情绪将?她占为己有,那么?后面便是放任心?底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突破两人之间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