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节 拉隆被套(1/2)

晚宴上,歌舞半酣,老人带着孩子们吃饱后都先走了。

打谷场上篝火处处,年轻男女们穿着盛装,双双对对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起了热烈纯朴的锅庄舞。这是一种没有乐器伴奏的集体舞,全靠参与者边唱边跳的歌声来控制舞步节奏。平日虽然每晚都有这样的舞会,但是今晚特别隆重。

男女歌声粗犷悠扬,时分时合,跌宕起伏,随着篝火的浓烟回荡在庄园的上空。年轻人豪情奔放,不时更换着舞步,一曲接一曲,直至夜深人静,一对对情侣、恋人逐渐消失在夜幕中,最后在房檐、屋后或打谷场上幽会。

云丹看见阿奴把孩子们送去睡觉,打着哈欠又转头回来,心知她有事。已经喝得上头的拉隆扶着拉姆踉踉跄跄地往僻静处去了。阿奴朝一个侍女使了个眼色,云丹知道拉隆今晚注定倒霉,不过毕竟拉隆救过他几次,他揪下一根胡子为拉隆争取一下缓刑:“阿奴玛,你想抓奸?咱们又不是汉人,这个貌似没什么用处。”

阿奴“嘿嘿”诡笑两声,云丹连忙住口。他发现真是手中有钱,心中不慌。现在妻子把家里财政大权抓在手上,自己立马矮了一截,顾不上担心拉隆那个倒霉蛋,还是想想以后在家里的地位比较好。自从他认为阿奴是只顺毛驴,打着不走牵着倒退,那以后真是她进一步自己退一步,越混越惨,终于混到如今仰她鼻息的地步,看来要转换相处方式才行。

阿奴等了好一会才看见那侍女急匆匆的回来,连忙叫来等候已久的扎西平措,然后踢了踢云丹:“你们一起去效果更好,你什么话也不要说,就站在那。”悲催的云丹筒子还没想好怎么样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就被王妃娘娘当做舞台布景使用了。

那名侍女带路,云丹和扎西平措带着一干侍卫举着火把在水磨房外发现了已经包在宽大的袍子里滚成一团拉隆和拉姆,看见火光,拉姆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拉隆吓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愣愣地看着拉姆推开他,衣衫不整地哭着跑了。看见云丹虎着脸,他连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了酒嗝:“王,王爷。”

扎西平措忍着笑挥手叫人将他捆上,用刀鞘点了点他的胸口:“猫尿灌肥了胆子?你平日里不是最怕王妃,今天连她的侍女都敢用强的?”

拉隆被酒精烧的糊里糊涂的神经半天没换算过来。

“你被老相好告了,说你对拉姆用强。”扎西平措好心的点醒他。

拉隆摇摇打结的脑子,拉姆之前的确有一个女奴跟自己说好今晚一起过的,不过他看见拉姆之后就身不由己了。但是,他努力回忆起刚才拉姆是半推半就还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他被拉着站起来,嘴里兀自嘀咕:“我从来不对女人用强。”

可是谁理他?当被牵到阿奴身边,拉隆那不灵光的脑子就算聪明了一回,阿奴小主子这是要算十几年前那笔旧账。他顿时吓得浑身冷汗直冒,在秋夜的寒风中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拉姆已经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周围围了一圈的人,看见是拉隆,顿时嘘声一片,特别是女人,要是有烂菜帮子,只怕拉隆不能避免。他们男女关系自由散漫,最讨厌用强的男人,当然头人老爷除外。

云丹咳嗽两声,别过脸站得离拉隆远了一点,扎西平措、达热等人连忙有样学样,就算是生死伙伴,这种时候还是把自己摘清的好。勇士的荣誉很重要啊很重要。

拉隆欲哭无泪。

阿奴轻笑一声:“有人告你想。。。。。。”她也咳嗽两声,真不好说不口,要是说出来会被qd屏蔽掉的。

拉姆哭得声泪俱下,伏在地上:“我不想活了。”

阿奴换上一脸愤慨:“拉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当年的事还没揭过呢。如今又想摧残我的侍女?”

云丹等人心里黑线三条,都十几年了啊,王妃娘娘。

拉隆心想:“果然,果然。”连忙哀求地看向云丹,心里觉得很不保险,可惜罗桑老爷回了察木多。

拉姆呼天抢地非得要拉隆给她一个说法交待不可。

阿奴刚想说话,云丹冒着被妻子眼神杀伤的危险对拉姆开口了:“拉隆毕竟救过我们一家的命,你倒是寸功未立。”拉隆喜出望外。

阿奴同样黑线三条,这叫什么逻辑,难道qj犯还有理了。

云丹想想说道:“这样吧,只要你跟拉隆比试一场,赢了之后,拉隆由你处置。”

拉隆难得灵光了一回叫起来:“我可不会打酥油。”

拉姆似乎就等着这句话,猛的站起来:“咱们比马上拔杆。”

众人看了看黑魆魆的夜空。

拉姆咬了咬嘴唇,把头一扬,两眼在火光中熠熠生辉:“我不占醉鬼的便宜,明天一早在河边的平原上见。”

云丹很是赞赏,这是个倔强姑娘,难怪阿奴会想撮合她和拉隆,当下拍板决定:“就明日一早,拉隆,你可别丢了我的脸。”

晚上,某位似乎见义勇为在虎口救出属下的王爷钻进老婆热乎乎的被窝讨好的说道:“怎么样,这回你如愿以偿了吧?”

“什么话,是拉姆如愿以偿,关我什么事。要不是看他救过我们几次,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有老婆。不过,你表现的不错。”阿奴伸手揽住云丹的脖子,直接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云丹被咬的惨叫一声,笑着翻身压着她,打着商量:“你那里的疤我都看见过了,把小衣脱了吧?”穿着衣服做怪怪的,他不爽很久了。

阿奴不干,那道疤丑的很,要亮出来还是在这种时候不如杀了她。最后两人折中,衣衫褪到腰上。云丹仍然很不满意,边动作边抱怨:“老夫老妻了,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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