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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立突然就不再吭声,他在我怀里躺了很久才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抱过很多人。
我一时语塞,我们在一起六年多,他居然还相信着重逢那年冰雹天的谎话。我有点生气地勾着他慢慢亲,问道,你觉得可能吗。
谢立回吻我,我们接了一个很深的吻,我听他轻声道,你是不是以前幻想过抱我很多次。
我很坦荡,说你废楼告白当天,我就想糙。
谢立狠狠踢我一脚大骂,卧槽陶运昌你可是真能演,怎么不进娱乐圈呢你。
我把他又按进怀里,有些伤感,我说因为太知道我的家庭境况,不能把你也带入深渊。我从始至终都只希望你可以永远快乐。
谢立回拥过来,慢慢地越抱越紧,我感觉胸口渐渐湿了。
我说,别哭,脏死了。
谢立一口咬上我的肩膀,我抚上了他的腰。
那盒我的儿时地图因为重新被谢立拼好,就索性找了个框,裱起来挂在客厅。 谢立有一次看着地图,在思考他自认很有哲理的话。
他说,人生就像拼地图。虽然喜欢的地域拼得快,但讨厌的地方也不能不拼,不然就不成一体。
说完他还补充道,即使这幅地图的中心不是亚洲,但我的目光还是会更多为它停留。
我不知道他又悟出了什么邪门道理。
但我同意人类会因为爱,而忽略痛。心里的地球仪飞快旋转,我的目光停在亚洲东面一个无名小镇上。
我看着挂图前谢立的背影,心里默默地想。
在我的人生地图上,你是永远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