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怎么就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司徒文阑焦急的望着喜盈盈。
见司徒文阑这般在乎自己,刚才的不悦顿时被驱散了一大半。喜盈盈笑了笑:“跟夫人聊了一会儿,我才想起姻缘线还有事情没有处理,这才请辞了。希望不要误了夫人和老爷的兴致才好。”
“你……你没受委屈吧?”司徒文阑憋了半响,终于问出声。
“怎么会,跟我在一起的人,你应该担心她们会不会吃亏才对吧?”喜盈盈笑着打趣,心底莫明的有些酸涩。
见喜盈盈还有心思开玩笑,司徒文阑这才放心了,“那今天我就不送你回去了,我马上回去跟我爹说我们的事情。”
关于午饭后李衔玉和喜盈盈交谈的那一段,司徒文阑压根就不知道详情。在饭桌上,他见自家老爷子跟喜盈盈相谈甚欢,心底更坚信了两人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将喜盈盈送走后,他便转身朝着书房而去,这个时候,按照惯例,父亲应该在书房才对。
司徒文阑推门而入,见父亲正自顾自的看着手里的书卷,就连自己进门的时候都没有抬一下眼帘。司徒文阑礼貌的见礼之后,满怀着欣喜跟司徒业成提起了自己和喜盈盈的婚事。
“爹,您看我是不是择日便到姻缘线去……”司徒文阑脸微微一红,压低了声音,“把我和盈盈的事情定下来?”
“什么事?”终于,司徒业成动了动眸子,将手里的书卷放了下来。
看到父亲一脸的坦然,司徒文阑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是、就是我跟盈盈的婚事啊。人您也见过了,应该……”
“我同意你们的婚事了么?”司徒业成脸不红气不喘的扔出这句话,差点没让司徒文阑一口气哽住了。
“爹,您今天在饭桌上……”司徒文阑不敢置信的望着司徒业成,今天中午在饭桌上他明明就显得十分满意喜盈盈的啊?
司徒业成重新把书卷放回手里,自顾自的看着,“喜姑娘确实有大家风范,跟我说话也是条理清楚,一点也没有小家子气……”
一听父亲这么说,司徒文阑更是困惑了,他连忙接上了话,“既然如此,爹对盈盈又还有什么不满的?”
“不过……我们司徒家虽然是世代经商,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但要做我们家的媳妇也必须是个大家闺秀,得跟我们门当户对。喜家不过是替人牵线做媒的,若是日后你真的跟喜盈盈成亲了,她未必愿意放弃喜家的基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司徒家是容不下自家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司徒家宁愿要一个会煮茶代客,相夫教子的大家闺秀。这,就是理由,够不够?”
见司徒业成说了这么一通,司徒文阑总算是弄明白了他的真正意思。自始自终,他就没有打算做好接受喜盈盈的准备,这次会让自己请喜盈盈来府上一聚,说不定只是为了找喜盈盈的麻烦,借机羞辱一下她而已。想到这里,司徒文阑才回想起喜盈盈离开时候面上的难色,当时只怪自己太兴奋了,连这都没有注意到。想必喜盈盈在跟李衔玉相处的时候,吃了不少亏才对。顿时,在心底暗暗的责怪自己。
“爹,不管您怎么想,反正这辈子我非盈盈不娶。”司徒文阑想起喜盈盈离开前反而安慰的自己样子,对她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混账!”司徒业成霍然起身,一掌拍在书桌之上,“这婚姻之事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你说不?”
“爹,盈盈跟别人不一样。今天在用餐之后,想必大娘也未曾给过她好脸色。可是她离去前却告诉我,她没有受任何委屈,只怕你们不尽兴。聪慧体贴如斯,让文阑愧疚不已。若能娶此女子,文阑此生无憾!”司徒文阑不愠不火的直视父亲。
见司徒文阑如此笃定,司徒业成不由的怒火中烧:“逆子,因为一个小小媒婆,你居然敢怪罪到你母亲的身上。我实在是想不通,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让你如此忤逆!”闷哼一声,他又一掌拍在书桌之上,震得上面的茶杯直响,“我告诉你,这门亲事我绝不同意!”
听到“母亲”二字,司徒文阑只觉得心头一揪,冷笑一声,口无遮拦的说出:“从小到大,你管过我么?现在却又来管我?说什么为了我好,也不过是怕丢了司徒家的面子罢了。”
司徒业成猛地一怔,没想到司徒文阑会说出这番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司徒文阑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怒之下,他将手里的书卷用力砸在书桌之上,扔下一句狠话,“只要我这老骨头还活着,你就别想那个喜家丫头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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