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不公长的帅,态度上亦显得很是谦和,说起话来也温文尔雅,倒像是一位书生,而不像是一位战场之上无敌的猛将。
至于关羽嘛,嗯,一个字:吊,两个字:骄傲,三个字:爱谁谁。这就是关羽给陈祗的感观,陈祗给这位关将军行礼致意,只见这位关某人抚着长须,眯眼微睁,略略一拢拳:“羽见过奉孝。”嗯,动作神情之间,倒像是在敷衍。
陈祗心里边不但没有丝毫脑意,反倒是觉得有些乐,看样子,后世对这位兄台的描述还真没错,确实是一副谁都不鸟的吊样。当时若不是刘备亲自介绍自己,怕是他连这番动作都不屑做。
“对了,翼德将军,那您跟云长将军和子龙将军他们掐过架没?”陈祗心中的八卦之火终于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嗯,喷涌不绝。
听到了陈祗这话,张飞更是兴趣大增,回头冲陈祗笑道:“你算是问对了人了,咱们那片的人,除了那些个文人,某家都一个一个挑过。”
“怎么样?几胜几负?”陈祗兴奋地都快拉张飞的马头了,张飞得意地哼了哼:“胜某家的人还没生出来,就算是我二哥,顶多也与我战个不胜不败之局,子龙那家伙嘛,嗯,跟我们两兄弟比起来嘛,怕是要差上那么一丁点……”张飞掐着小手指头指甲盖在陈祗的跟前比划了一下。
有这么形容武力值的差别吗?陈祗实在是无语,不过,张飞对陈祗提到的陈到,认为他的武力值比他们兄弟二人和赵子龙又要差上那么两个指甲盖,由此,陈祗得出了结论,一指甲盖,相当于武力值的一点,如果张飞是九十九,那赵子龙至少是九十八,而陈到至少也是九十以上。
边走边聊之间,已然到了鹿门山上的庞府别院,张飞倒是起了前往拜见那庞德公的心思,不过,庞德公却在午睡,张飞只得扼腕而叹,与陈祗一起退出了出来,却碰上了刚好入山的庞统。
庞统见到张飞,不由得微愣,疑惑的目光转望向陈祗,陈祗赶紧给这二位介绍道:“这位便是庞德公的侄儿,庞统庞士元,这位乃是玄德公的义弟张飞张翼德,有万夫不挡之勇。”
“原来是翼德将军,久闻大名,呵呵,不想,今日竟然在此间相逢。”庞统笑道。张飞看到庞统那独特的外貌,不由得微愣,不过,听到了陈祗之言,这位便是那徐元直十分推崇的荆州名士庞统,倒也不敢怠慢,笑答道:“某家不过是持刀逞一时之快的莽夫尔,倒是久闻庞士元先生之名,我家徐军师,对士元先生可谓是推崇倍至。”
“元直?呵呵……”庞统笑了起来,似乎看这位高大威猛的张飞也觉得颇为顺眼,至少这位看似莽夫的翼德将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容貌而轻视于自己。两人在那你来我往的谦虚,两人一高壮,一矮胖,不过,倒是眼睛都很大,看得陈祗心中暗乐,便有了计较,走上了前来笑问道:“士元怎么上山来了?”
庞统看了高大威猛的张飞一眼,向陈祗笑道:“今日休沐,在山下闲着无事,便特地到别院来,一来,向我伯父问安,二嘛,自然是向贤弟你讨杯水酒喝,翼德将军你我一见投缘,不若往奉孝住处把盏言欢如何?”
“就是,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大家难得遇在一块,便到祗的寒舍一聚,翼德将军,小弟的寒舍里,可是有不少由小弟的家人从江阳送来的珍酿。”陈祗笑道。听到了陈祗此言,张飞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既如此,飞便不走了!与二位喝个痛快。”张飞回头冲那亲兵喝了一声:“尔等先回樊城,告之夫人,某家再鹿门拜访人物,晚些回去。”
“诺!”其中一位亲兵大声应诺之后,跨马如飞而去。陈祗与庞统对视一眼,颇有些啼笑皆非之感,张飞使人回去,只告之夫人而不告之主公,实在是……
张飞回过了头来,看到两人颇有些古怪的脸色,不由得赫然一笑,陈祗也不欲让其尴尬,拉着两人便往自己的独院而去。“翼德将军,这士元先生的酒量,可也不小,怕是与将军之酒量,难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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