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曹操当了丞相,既然跟小弟没有干系,兄台何以怒目相视于小弟?莫非小弟昔日曾得罪兄台不成?”陈祗还不放过庞统,继续叽叽歪歪。庞统白了陈祗一眼,懒得搭理这个敲诈了自己五百亩上好水田的无耻之徒。谁让自己跟这家伙打赌输了,着实郁闷,太郁闷了。
边上,张飞脑袋凑了过来,正欲问陈祗情由,此时,刘备看到这边的情形,不由得嘴角微弯,陈祗如此淡定从容,怕是心里已有计较。当下清了清嗓子:“诸位,今日,刘州牧收到消息,那曹操在一干心腹的支持之下进言废三公,天子无奈,废三公制度,恢复西汉初年的丞相制度,拜曹操为大汉丞相。”
刘备转头向居于主榻的刘琦施了一礼之后言道:“前些日子,那曹仁领军两万,进驻了宛城,备与诸人商议得出了结论,怕是曹操为丞相之后,必定要大举兴兵南犯。”
刘琦听闻此言,正在把玩着一只做工精美华丽酒盏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颤。“应该不会吧?这么些年来,先父与曹公虽然无交情,然也未曾敌对,曹公何以如此,再说了,他也没有借口啊?”
听得此语,陈祗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把目光从那刘琦的身上移开。倒是那刘磐站了起来:“兄长,曹操乃世之枭雄,窥我荆州久矣,数次欲伐荆州,奈何北方未定,如今,北方之敌大都平定,曹操自然要征伐荆州,何需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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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伯盛之言甚善。曹操若要袭取荆州,必在秋高马肥之时,统兵南下。”刘备也是知兵之人,向那刘磐淡淡一笑,扫了在场诸人一眼言道。
刘琦这下真慌了:“那该如何是好?!”
“主公,吾有一计,可使荆襄九郡之民安发如泰山,又可保全主公名爵。”这个时候,一人站了出来,向那刘琦进言道,他一开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陈祗扫了一眼,正是那昔日曾奉了刘表之命,出使曹操的韩嵩,刘琦夺权当日,亦把此人也给裹协了来撑场面。
刘琦闻言一喜:“速速言来。”
韩嵩立于堂中,扫了场中诸人一眼,向那刘琦深施了一礼之后言道:“世人皆言曹公狡猾奸诈、反复无常之辈,其实不然也,昔日,宛城之战,张绣降而伏叛,杀其子侄,灭其爱将,然曹公豁达大度,仍待张绣甚厚,而今,曹公领有天下其半,其势之大,奉天子以讨天下,无人可匹,既意欲领大军取我荆州,若战之,荆州必定生灵涂碳,不如将荆州九郡相献于曹公,以曹公之仁义,必能厚待主公。”
“汝何出此言!”且不论其他人,几个武将腾腾腾地全都跳了出来,那刘磐更是按住腰畔的佩剑,恶狠狠地瞪着这位兄台。“韩郎中,汝此言何意?昔日,我从父饶尔性命,莫非,汝以为我荆州无人否?又或是因你乃曹贼之附从,不敢杀汝?!”
“我荆州雄兵十余万,便是曹贼亲至,我荆州亦有一战之力,不战而降,羞煞为人!”文聘也板起了脸,恶狠狠的瞪眼,而关羽虽然只是站了起来没有离开矮榻,不过,眯眼开合之意,杀意尽显。
而张飞,要不是陈祗拉住,怕也要跳上去玩真人pk了。刘琦也不由得沉下了脸:“韩郎中,吾受先父之基业,坐尚未稳,岂可弃之他人?吾无颜面对先父,汝有何颜面某?”
韩嵩还欲在言,此时,徐庶站起了身来喝道:“汝若真为荆州计,岂能作此妄言,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乃汉贼耳,天下人皆弃之,汝不仅为其开脱,还欲劝州牧说降于曹操,汝心中大义安在?!怕非是为了我荆州黎民百姓,为的是汝之荣华尔。”
“你休得血口喷人,嵩乃汉臣,累受天子之恩,心中之计,为的是我汉室国柞。”韩嵩气的险些吐血,哆嗦着手指着徐庶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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