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浑身失了力,他靠在邢越的?怀里,闻着那股铁锈味,深深闭上了眼睛。
就好?像已确定了死期,挣扎都变得?没趣。
下午的?课他没上。
他回?到了昨天找的?那个旅馆里,他中午没怎么吃,但一直在反胃,吐了几次酸水,浑身乏力地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
他去?上课只是想?证明他很好?,只是想?让邢越知道他一点事也没有,他没那么不堪一击,但经?历了这么一遭,他再也不想?装了。
也没精神装了。
这次易感期比往常严重,无欲无求的?好?,一旦有了身体接触,他就不可能再打个抑制剂就完全没问题。
他想?他是没办法再这么下去?了。
拿起手机,他下定了决心,给小叔发了一条消息。
然后他将?手机扔在床铺上,手臂撑在桌子上,整个人栽了下去?。
旅馆的?房间里空荡荡,除了床铺上的?东西是齐全的?,其他什?么都在缺,甚至他连自己的?衣裳都找不到换洗。
他苦笑,笑世界这么大,他偏偏就找了个容不下自己的?地方。
笑这么多的?人里,他偏偏就能相中那个心不诚的?人。
算了,就这样吧。
勉勉强强,也就这一个夜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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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学校里迎来一个特殊人物。
那人西装革履,一进门就被?众人盯着,很快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学校,在群里有人发图片,说学校里来了个大人物。
又艳又绝。
还以为是哪个女老板,结果一看图片是个男人,那男人矜贵,瞧着就不凡,宿舍楼的?阳台上探出许多个脑袋,只看到一辆豪车稳稳停在那里。
“卧槽,这什?么车?这么好?看。”
“这车得?上千万吧。”
“我去?,谁来了啊到底。”
叽叽喳喳没完的?讨论。
而在教室楼的?另一边,邢越正面碰上豪车的?主人。
男人瞟了他一眼,邢越站住脚步,叫了句敞亮的?:“小叔,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邵承的?小叔,二?人打过照面,男人掷地有声:“办手续。”
邢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