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迅速膨胀。
“她想自爆。”
秦如鱼蹙眉，面容风华绝代，透露出冷意，脸色也苍白了些。
而后，面前灵力做的屏障展开。
付灵面色癫狂，“既然这样，那就一起死吧。”
但是还未等她全然自爆，紧接着，身上的力量，便瘪了下去。
她面容消瘦，直接干巴成了纸片人。
瞪大了眼睛，模样极其恐怖。
付灵。
死了。
合欢宗少主死了。
就这般突然。
明明上一秒还是化神期，这一秒，却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
娇俏的面容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数褶皱，干巴巴的，看起来没有一丝水分。
黎浅被方才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她第一反应却不是看向付灵，而是看向旁边的谢清寒。
对方面容不显，但是黎浅走过去的时候，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不匀。
“你没事吧？”
黎浅心底咯噔一声。
看着对方，那双平素清澈干净的眼底，却带了些许紧张。
心脏也狂跳起来。
她连忙看向秦如鱼，“师姐，有还春丹吗？”
秦如鱼这才反应过来。
她同样上前，点点头，“有。”
而后，犹豫片刻，还是道，“师尊这是……”
谢清寒垂眸。
“不必。”
黎浅狠狠皱眉，直接从秦如鱼手中接过丹药，而后强行塞入对方唇瓣中。
微凉指尖与他唇瓣接触。
他看着她，先是一怔，而后竟是乖乖张开了嘴。
咽了下去。
丹药化为暖流，滋润丹田。
而黎浅这才放心下来，她语调仍然控制不住有些凶狠，“你不是实力没恢复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语气的不对，心底有些愧疚，嘴上仍然不饶人，“下次不要这样了。”
谢清寒才元婴……
秦如鱼觉得二人这气氛怪怪的。
有些……
不像师徒？
而凌尘自然也察觉到了，看向了秦如鱼，面容有些疑虑。
秦如鱼犹豫片刻，才道，“师妹……”
黎浅越想越焦急，“师姐，要不你再看看谢清寒怎么样？”
甚至是叫大名……
秦如鱼与凌尘再度对视一眼，再看向谢清寒的时候，眸色有些古怪。
秦如鱼深呼吸一口气，“师妹，方才师尊他未曾受伤。”
“甚至，他击败对方，只用了一击而已。”
黎浅声线嘎然而止。
对哦。
谢清寒只并未受伤。
黎浅沉默了。
她一言难尽，“那气息不稳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