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大胆地看了呗,你刚刚都说陆校草全程眼睛都没乱看,洗澡难免会触碰些关键部位,他也没碰你吧。”
倒也是。
祁灿又说了一大堆,问郁棠什么时候搞起女团舞,郁棠说女团舞的事先放一放,还记得荆煜么?
这个名字一出来,哔哔叭叭在宿舍楼道打水的祁灿顿时消声,手一个没拿稳,被落下来的水壶砸掉脚:“哎哟我超痛痛痛!”
“怎么了你??”
“没事没事。”祁灿单脚跳了两下,“你你你不会遇到那个家伙了吧?!”
郁棠说没有,只解释上周末有个和他同名的玩家添加他游戏好友,“白天在教室里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事。”
祁灿听后呼出一口气:“哦,那还好,说不定只是碰巧?虽然荆煜这个名字不怎么常见,但哪有人会用真名当游戏名的啊?”
“不,那是你还不了解他那个人能有多恶心。”
用本名当游戏名,故意添加他为好友,给他心里找膈应,完全是荆煜能干出来的事。
“说的也对,那家伙就是很恶心。当初要不是你录下证据,以荆煜的家境说不定连转学都不用,还说什么又没得逞卧槽,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亏我以前还夸他长挺帅,谁知道简直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祁灿又骂了两句,听手机另一头一直没声音,连忙安慰道:“棠宝啊你别担心,应该就只是凑巧,再说现在又不是以前,你比高中那会儿看起来不好惹多了!谁还敢欺负你?”
“放屁,意思是我高中时看起来就好惹?”
“那是哈哈哈,你高中就是个谁看到都想啃一口的草莓小蛋糕!一拳下去会哭很久那种。”
有关荆煜的话题翻篇,气氛变得轻松不少。
祁灿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跳女团舞啊?”
“女团舞女团舞,你满脑子女团舞。”郁棠说,“下个月吧,到下个月我就向陆寒舟告白。”
不是答应他,而是向他告白。
珍惜是相互的,正如陆寒舟想珍惜他一样。寒哥哥在他生日那天准备了惊喜,他也想挑个好日,把对方约出来,认认真真地告白。
次月,随着天气渐渐变得炎热,学校马路对面的冷饮售卖店里排队的人开始增多。
终于轮到祁灿,一听最后一份限量ice-crea恰巧被排他前面一位学生买走,祁灿抱头发出一道尖锐暴鸣声:“不!!!”
难受得一整个上午都像是丢了魂。
郁棠单边戴着耳机,边走边用手机打竞技,手感不如电脑端,但图在便携。问他不就个冰淇淋吗,买别的牌子不也一样是吃?
“这可是限量版!我最喜欢的明星代言的!和其他冰淇淋哪能比?”
烈日当空,祁灿被晒得心浮气躁,抱头继续痛嚎,“尤其那个奶茶的口味,很像小时候吃过的话梅奶糖,超级浓郁超级好吃呜呜呜!”
“怎么了?”
耳机里传出陆寒舟低磁微冷的声线,如同炎炎夏日里吹过一阵凉风,听得郁棠很心里舒服。
“没啥,祁灿发疯呢。”他转头安慰这位发疯哥,“能有那么好吃?那太可惜了!我也想尝尝来着。没事儿,你没吃到我也没吃到,大家一起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