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对方说：“小的不行，大的也不行，横竖你都想当上面那个？”
郁棠脑筋没拐过弯：“什么小的？”
“你不是以为我只有八厘米？”陆寒舟亲吻着他唇角，“要不要现场量一量。”
“”操，他那条消息不是撤回了吗，还是被陆寒舟看到了？！
“不用了！”
知道你大了，十八厘米都还是保守的。郁棠顿了顿，试图卖萌：“那我能当上面那个吗？”
“不能。”他男朋友不带犹豫地说。
“你都这么‘大’了，就让让我嘛。”
“不可以。”陆寒舟笑着回绝他。
郁棠还没来得及跟他翻脸，就被扣住肩膀，整个人翻转了过去。他下意识惊叫一声，在陆寒舟手底下激烈挣扎起来，慌乱得小脸都白了，嘴里一个劲儿重复说“不”。
“没事的，放松。”陆寒舟感觉到他的抗拒，嗓音是诱哄性的温柔与耐心，俯耳低声道，“别紧张，我会给你心理准备时间，今天不做到底，但是相对的，你现在得照顾一下我的感受。”
陆寒舟从后掰住郁棠的下巴，与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听话。”
郁棠被他咬着舌头，吮得舌头发麻，眼底渐渐积攒起水光。
不得不说，陆寒舟的吻技是越来越好了。郁棠享受又含糊地问他要做什么。
等到后面几个字出来，他一下呆愣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
“什么用腿？”他被他男朋友的话与举动震惊到了，仿佛发现了新世界大陆一样，“还能这样的吗？”
很快，陆寒舟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当然可以。
由于穿久了不合适自己尺码的泳裤，导致在臀肉上勒出的淡淡红色，在这一刻因为某种重复性的受力，变得愈发明显。
大腿内侧的皮肤柔软也娇嫩，稍微掐一掐就能留下印子，跟手掌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郁棠听着耳边低沉又克制的呼吸声，想，他男朋友应该是很喜欢，不然也不会那么卖力地
对方的手从后握住他腰间。或许是浴室里太闷，氧气不够充足，郁棠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他没忍住向下看了一眼，只几秒，就涨红着脸移开目光。
迷迷糊糊间他心想，恐怕高中时期祁灿最爱大晚上偷偷摸摸在宿舍看的小电影，都没有此刻眼前的画面来得震撼。
不知过去多久，从进入浴室那会儿算起，起码过去一个多小时。
终于，水流声戛止，是陆寒舟关闭了花洒。
空气中到处漂浮着水蒸气，以及某股说不出确切形容的味道，像是淡淡的咸湿海水。
陆寒舟去打开排气系统，走回来时，郁棠已经彻底地站不住，感觉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整个人向下滑去，被陆寒舟眼疾手快扶住，用浴巾包裹住全身，拦腰抱出了浴室。
身下是软绵绵的床垫。郁棠突然意识过来，为什么刚才游泳的时候，陆寒舟那么热衷于给他投喂水果了。
这么一出下来，他当晚连吃晚饭的力气也没有，累得身体沾床，直接就睡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