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那时的自己会想要相信一个没有根据的说法?
何况这个点子还是出於问题美少nv。
如此趁虚而入的战术,实在要不得,均太虽然厌恶又是这样的下场,不过确实是可行的做法。
「持边同学,你在那里笑什麽?已经是要犯的你,难道真是变态?」
警卫惊恐地出声警告,但在均太来看,她已经对自己失望了。每天上下学看见的学生,竟然是网路赫赫有名的t0ukui狂,真相揭穿後,想必谁都无法接受吧。
「……也不过一次,为什麽就直接判我刑啦!」
均太急地也要替自己上诉。
事情已经ga0砸的现在,他也顾不得其它,全力扭捏被压倒的身子。
「持边同学,或许你还只是才刚觉醒的小男生,思考全靠小头,不过在这里我就以出社会十多年的大前辈,教教你几件事吧。」
「你刚刚是不是提到了小头?我可是听到了喔?」
「并没有,那是你误会了。」
「这位大姐,你已经多少暴露你身为大人的地方了。」
「那是当然的。演习不如实战,这样要来得有效率。这样记得了吗?」
「有什麽话就快说,我可没时间了啊。我就快被退学了啊。」
「要是这件事曝光,说不定持边同学就会先被退学了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早si晚si都要si,不如现在si一si吗!你好狠,就不能对我宽容一点!你是大人吧!」
「这就是大人啊。」
警卫似乎觉得自己正露着看尽世间冷暖的表情,但在危急边缘的均太,怎麽看都是关怀的眼神。
一路讽刺到底,不留余力,警卫正身t力行地手把手教着均太,均太已经无力抵抗了。
「那你要说什麽……快说吧。」
「……真是恶心。」
警卫不苟言笑地正面表示。
「胡说什麽!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持边同学,你就是利用这层关系,怂恿初绘同学她们签下自己的名字吗?真是高招,看来我已经不能再小看你这个小鬼了。」
「你才是吧?明明是你起头的,为什麽到最後会变成我的问题。」
「做贼喊抓贼。」
「我已经再三强调了,我是无辜的!」
警卫也不是完全的冷血,看在均太诚挚的眼神:
「持边同学,看来不和你说点什麽,是不行了。」
「你早该说了吧?」
「植田老师已经宣布要放弃你了。」
「……啊?」
植田——是那个植田吗?
植田优绪的植田?
虽然均太还没记得全校所有老师的名字,不过要说到可以以一句话改变他的一生,应该就只有优绪了。
「混帐东西!原来是那家伙出卖我的!我还在想为什麽会东窗事发,结果是她举报我的!」
散播网路的东西,也要有人看到才算数,但像这种乐於分享的事物,却非得面对正义魔人的纠缠,看来那个正义魔人就是优绪。
「植田老师也是於心不忍吧。」
警卫满满地同情,都要拿出手帕擦掉眼角的泪水了,然而均太什麽也没看到,这家伙也很有演员的资质啊。下一届的奥斯卡奖应该非她莫属了。
「原来持边同学已经是本校的风云人物,而且并不是因为王nv史上第一位男学生,而是另有其因。」
「那家伙果然还说了什麽啊!」
「要逮捕犯人,就要有相对的证据,证据不足也难以起诉,植田老师协助了我们不少啊。」
「分明只是想一次让我si而已吧!永绝後患,不再担忧。」
「持边同学很有自知之明。」
像是教育总算有了成果,警卫由衷感到欣慰。
「所以,你到底要手把手地教导我大人的知识了吗?」
警卫退避三舍,露出看见什麽脏东西的眼神。
「给我回来啊!不对,你还是不要回来好了,正巧让我可以挣脱这副毛毛虫装。」
均太的如意算盘怎麽可能打着,奉命行事的警卫很快就回来了。
均太也不喜欢乱丢垃圾或抢博ai座的缺德人士,不过当事情落到自己头上,真是恨不得这个社会可以少一点这般道德感。
话说回来,他明明只是希望云海可以签下自己的名字,帮他度过这次难关,为什麽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警卫深深叹了口气,婉转的口气澄清着自己的立场:
「事实胜於雄辩,持边同学,我已经看清你的为人了。原来校长要我们特别注意你,是这个意思,看来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踏入王nv也是出於居心不轨。」
「什麽意思啊!给我说清楚!」
校长有说什麽吗?
连一点伏笔的徵兆都没有,就这麽原地空降?
等等等等,身为被栽赃的杀人凶手,现在的他最应该要洗清身上的这些罪名,至於校长先前说了什麽,都不重要。
因为那都是误会。
但是,只要能顺利洗刷现在这身w名,之後的误会都不是误会了。
总算是恢复冷静的均太,也因此看见了眼前的那道曙光,不再乱ga0破坏秩序的他,抬头挺x——
警卫已经准备将五花大绑的他,带往下一个目的地了。
「慢着,听我说啊!」
均太什麽都说不了了,警卫竭尽自己的全力,也要将现行犯的他逮捕归案。
就这样,均太一路哀号,被送往下一个行刑场。
总之,均太还活着。
不,说来他本来就还没si。
只不过,这次事件之後,他应该已经确定社会i亡了。
最早由於自己控制不了的妄想与优绪陷害,让他几乎难以在班上立足,已经是他们二年c班之耻,现在则是要传遍王nv的各大角落了吧。
当均太好不容易从警卫的手上拿回自由,他满脑都在想着类似的事情。
根本忘了是谁为他带来了这波希望。
「学弟,你在想什麽?」
「还能想什麽,反正我的寿命也只剩半天了吧。」
得不到适合答案的均太,自暴自弃了。
回应也是乱七八糟,毕竟不管怎麽想,他的前方只剩黑暗。
退学不是,不退学也不行。
这个节骨眼了,他还做得了什麽?
因此,就连被人搭救这件事,他只会对救星抱有敬意与感谢,除此之外不做他想。
「咦!学姐……?」
大梦初醒似的,均太这才惊觉自己正和最大的目标并肩走在教职大楼的走廊。
「你真的是学姐?」
云海听得津津有味,彷佛随时都会坠入梦乡。
这样正好,自己醒了,枕头与床铺也该交bang给这个睡觉大王。
床铺只有一个,学姐的x部却有两个。
如此罗曼蒂克的话题,均太老早就想试试了。
「学姐,我还是不相信你就是学姐本人,你要怎麽证明你真的是迷走云海?」
事到如今,自己都已经挖到那麽多与云海有关的情报,不可能会再ga0错什麽,同样地,要是对方有那麽一点奇怪,他就有义务将其制伏。
实在太危险了,原来复制人的技术已经正式上路,想冒充本人混进他们的社会,不过不要紧——唯独云海,均太拚上x命也会拯救。
怎麽说他们都是只差一张结婚登记书的合法夫妻,这点小事是应该的。
「学弟,难道你忘了吗?」
云海有些慢半拍的声音,听得均太如痴如醉,不过他是不会上当的,顶多当成主菜前的小菜。
在正牌的云海出现前,他只会将眼前的学姐当成本尊的替身。当然,要怎麽使用,也全凭他的喜好。这就是身为云海丈夫的使命之一。
均太没有松懈地紧咬对方的脖子:
「学姐,你可别说是你这个当事人出面保我,我才能平安重返人间,这是没有用的。要是复制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那些科学家也不会这麽煞费苦心了。」
均太想起来了。
要是优绪也是敌人阵营的现在,能够拯救他的也只有云海了。
而且要是本人愿意谈和解,其他人有再多的证据,也动不了他。
「学弟,你究竟在说什麽?」
云海还是ga0不清楚状况,好像还被弄得更加糊涂了。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不管发生什麽事,他们成为夫妻之後,均太都会多兼职两份工作,保障他们家庭的收支。
所以,均太可以一gu作气到底:
「学姐,乍看之下,是你救了我,但其实是我一直在等你的出现。我们是互相x1引的存在啊。」
「可是,学弟,你不是不相信我就是本人吗?」
云海抱持着姑且一试的心情,配合着均太怪异的举止了。
均太趁胜追击,不放过一点与云海培养情感的机会。虽然他们即将结为夫妻,却是在这两天认识而已,对对方的了解充其量是建立在网路上的情报,外人的口耳相传,为了将来能够长久,这点程度的事前作业,也很重要。
均太表现得更为积极了,几乎都要直捣h龙,猛奔终点,不过在那之前,情绪与气氛要是还没到,是会破局的。
忍耐、忍耐,他得忍住才行。
「话是这麽说没错,因为想想虽然月老将红线偷偷绑在了我们双方的手上,冥冥之中让我们相遇并步入礼堂,不过总有一些忌妒心重的家伙看不下去啊。」
均太说得煞有其事:
「像是——迷走学姐,一直支配着你的睡魔!」
「睡魔?」
「没错,学姐,你这麽贪睡,其实是因为你的身边无时不刻都跟着一只睡魔。」
而且,均太相信——当他们紧急为这个选美nv神召开各大会议,各自争论着要怎麽收服其心,乖乖签下自己的名字,云海也肯定在与睡魔搏斗。
「但学姐又这麽会读书,已经获得了老师与校方的许可,只要能拿得出成绩,谁都管不了你,那麽你到校就是义务、只为点名,所以这段期间的你,要做什麽随你喜欢。」
「学弟认为我大白天就会睡觉吗?」
「若不是睡魔一直持续纠缠着学姐,学姐也不会贪睡啊。」
均太摇了摇头,对这个可恨的睡魔也是没有办法的表情。
「所以学弟要替我驱魔吗?」
前面的铺垫——总算有成果了。
「那是当然的!」
两眼发光的均太,直盯着云海出众的jur,几乎是要把自己的拳头握碎一般:
「就在刚刚,我想到了我爸有亲传一招,可以退治如此可怕的恶灵。为了学姐,我可是不眠不休,拚了命苦练,一切只为派上用场的那天到来!」
「学弟?」
「那就是让我按摩学姐的——」
——f罩杯吧!如此一来,就有机会赶走恶灵了!
话还没说完,後脑杓便感觉到熟悉的重量。明明很轻,他却觉得不得抗拒,不然会si更惨,於是只能处於被动的均太,就这麽半条命先去找前年病si的爷爷了。
「几分钟不见,你倒是过得挺好的啊。」
根本要与地板融合的均太,也在之後听见了不想听到的声音。
果然——要是他出现皮r0u上的伤害,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机率,都会与这家伙扯上关系啊。
……虽然均太觉得机率已经上升到百分之百了。
仔细想想,自从与冬子相遇,受到的屈辱根本都是皮r0u伤啊。
「不是才刚被警卫抓走吗?正准备判刑了。」
「我还没si!不要随便断定我si了!」
怒不可遏的均太,连同刚刚那拳一起结帐了。
不只是冬子,织香也是同行之一。
不过,由於织香从头到尾都没说话,让人以为冬子的旁边摆了一具雕像。要是有这麽厉害的雕刻家,能把人t与其线条雕刻得如真人一样,必然名留青史、值得後人歌颂吧。
残酷的是,这样的雕刻家并不存在,而织香也是本人。
「你们来g嘛——要是你们以为我会这麽问,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几点了?」
——好可怕!好可怕!那个瞬间,冬子身边的空气流动,不寻常得宛若在等待什麽,要是均太的表现不如意,这家伙就会替天行道。
冬子的眼神下沉了,连这个问题也不行?
他可是没办法专心上课,非得以王nv交托的任务为优先啊。
ga0得焦头烂额的现在,期限也只剩不到半天,哪有办法像正常学生,以上下课的钟声为参考。
「你还想再吃一发我的拳头吗?」
「走廊与c场都没人,现在还是上课时段?所以我从被抓到被释放,也不过几分钟啊。」
那麽,在教务处受主任与警卫的双方围剿拷问,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算上云海的亲自出面,实际应该不到了。
当遇到不想遇到的艰难之事时,总会认为时间的流淌慢了许多,而度日如年也能因此被证实了——均太装作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与自己核对答案了。
「上课不上课,跑来这里鬼混。水野,你也堕落了啊。」
「先去问问你的英文成绩吧。」
「为什麽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被优绪老师出卖的消息了!难道只要踏进王nv,每个人都能即时掌握最新消息!」
而且,优绪八成还以均太已经犯罪的前提,先收割了他的英文。虽然几天前的t适能,多少能看见她会公报私仇,不过这和那终究是两码子事。
「要是我是你妈,可会哭惨啊。」
事件传出去,确实不好听,当事人父母也会变得没面子,无法在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不过那也要这对父母的脑子正常。
想到自己的父母,均太满满感恩地道谢冬子:
「不,如果你是我妈,看到你这样,我反而会感动不已。」
冬子反而受挫了。
原先就是为了打击均太而来,却没想到他的身世背景不是普通人能经历的吧。
冬子筋疲力竭地表示:
「我看你——能活到现在,果然是一种奇蹟啊。」
「……你想说什麽,还是那句话:我还没si,所以失算了吗?」
说起来,也该够了吧?三天两头老是拿人x命威胁,到底知不知道杀人是不对的?不,在那之前均太会先发飙。
因为这件事对他怎样都没好处,还得处处顾虑冬子的心情。
如此上下关系,谁愿意啊。
他又不是特地转学过来当奴隶的。
冬子以眼神引导,均太看也不看,就猜到是什麽意思了。冬子一直在看的对象,都不是他,而现在更为明显了。
深怕云海又溜掉,让他们两手空空而归。
不过,云海应该已经在昨天表态了。
在场除了织香,所有人都知道了——或者说,正因为那时织香不在,才能显得这时织香的重要。
「均太,你说话啊。」
「为什麽是我!你特地过来,就是对我发号施令吗!」
啊——不该指望的。
虽然冬子与真名的事情,都是织香的功劳,但其本质还是问题美少nv啊。
「就是说啊,萝莉控。倒是说点什麽啊。」
只为了陷害均太而活的冬子也在助纣为nve了。
「反正你很喜欢迷走学姐啊。刚刚不是还有说有笑?」
「就只有这种事情,水野,你的眼光才会和我一致啊。」
「……你刚刚在看哪里?」
冬子杀气腾腾地质问,均太也没必要容忍了:
「你没有的东西。」
「我给你两个选项——」
「水野,要是你再和我周旋下去,学姐又要跑了啊。你的自尊重要,还是我的学生生涯重要?」
「————」
冬子呆愣了。
一时之间,无法思考,形同短路的电风扇,想动却动不了。
——均太赢了。
没想到已经走投无路的自己,还能靠这个勉强找回一丝活路——
「我看还是先把你打一顿好了,谁管你那麽多,到头来要是学姐一样不答应,岂不是我亏了。」
「慢着,要是你又纠结怎麽处置我,到时学姐又会跑掉!好不容易学姐没有藉机溜掉,你怎麽可以只顾打我!」
均太求饶了。
这个战术谁想的,到底是谁说他们现在共乘一艘船,是彼此依偎的战友。
当利益得失出现时,还不是五五分,各奔东西。
「总归来说,你们还是希望我能签名了。」
不想再和均太他们瞎闹的云海,抢先摊牌了。
「云海学姐,可以签名吗?」
织香顺应话题,从口袋掏出一张纸了。
是用来决定均太往後生si,至关重要的那张纸。
她们是做足充分的准备过来的。
云海对这件事没什麽留恋表示:
「可是,昨天我已经和你们说清楚了吧。」
云海收起玩心了,说起话来也没有先前的慵懒,刚强、率直。
「学姐,说起来也很奇怪,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又不是一定要带着什麽情感签名,签名也不需要多少时间,然而你就是连那麽一点小忙也不肯帮。」
「急了吗?」
云海依然犹豫有余,就像能够预知未来,预言到了这场胜负必然是她的胜利。
也许这就是一直以来第一名所看到的世界吧。
自信满满、昂首阔步。
走到哪里,希望就会跟到哪里。
不过,这样的家伙均太也不是没遇过,以至於那场战斗,他没能抵抗到最後。但现在不一样了,所以——这次他不会再退缩或忽视了。
他会抗战到最後,而且还会赢得这场战斗的殊荣。
首先,从这句话开始。
均太老实地承认:
「是急了啊。」
织香与冬子纷纷看了过来。
「真的急了啊,我才会不计代价,冒险犯难也要得到迷走学姐你的签名。」
云海很有心得地点头,不过这时的她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吧。
均太快要可以从她脸上的表情与动作,判断云海这个人的思维和想法了。
但现在的她,毫无疑问宁可扮演均太的敌人,c倒底下已经民不聊生的士兵,也不愿意签订这份停战契约。
「学妹一号都已经直呼我的名字了,学弟,你也称呼我的名字吧。」
「云海学姐。」
均太恭敬不如从命了,毫无违和感的这一声称呼,也让他顿时觉得这才是最合适的称呼。
「云海学姐,你嘴上说到学校拿你没办法,所以这样的事情你也可以被允许,但那其实就只是你个人权益造化的结果。」
要怎麽收获,先那麽栽——这句话应该大家都有听过吧。
云海之所以能风雨无阻地在校内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都是她的努力得来,学校既不会平白无故纵容她,同样这些成绩也不会突然落到她的表现。
这样的她,可以称得上是王nv的王牌了。
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即便没有看到她的努力过程,其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学校的放纵言之有理。虽然就算学校看到了,也没关系,因为身为一个教育机构,只要能教出名为「优秀学生」的产品即可,不过这些都可以——最多就是证明迷走云海这个学生的在校表现。
「不过,现在我们对你的请求,却是你的为人。你愿不愿意帮我一把。」
总算看穿我那时那些话背後的意思了——云海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云海没有说话,这次扮演的是最佳的听众。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问你不愿认输的理由了,因为我总感觉问了,你也不会说。」
「那是当然的。」
彷佛能从这句话窥见什麽,均太定睛一看,还真看到了——云海背後有着其他人的人影,不过由於现况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让他不得再对云海之外的人事物投放更多的心思,均太对云海全神贯注。
「那麽,我要怎麽做,才能得到你的签名?」
意料之外一样,云海对这样的均太有了新的认识。
话说回来,均太会出此下策,也是自暴自弃了吧。任何的手段,云海都不领情,只能卑屈地顺应对方的意思,让自己好过。
如同那些创作者,因为始终得不到读者的青睐,只能蹭起市场热度,让自己也能加入那百分之二十的行列。
云海没有这麽想,其表情不曾改变过对均太的看法。
说得更清楚一点——云海一直在等待均太说这句话。
「这是你现在奋斗的方向吗?」
云海煽情地g勒着眼神,释放的电波足以融化万物,让周遭的男人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不过已经对均太没用了。
他要的只有云海的签名。
拿到之後,要杀要剐都随云海意。
「如果我说是呢?云海学姐,这就是现在的我,能做到的事情了。」
当然了,事情发展到这里,云海也不至於会打迷糊仗,声称自己的立场艰难吧。
而且,这不是情绪勒索。
是标准的等价交换。
我替你做事,而你也要给我相对的报偿。
签名——可以与之兑换的等价事物。
织香与冬子也在期待这个完美学姐能说出什麽了。
但是,云海却在这时吊起人胃口了。
眼神飘荡,随时都会被睡魔抓走,当大家都快失去耐x,云海给了均太这麽一个任务:
「学弟,今天放学之前,只要你能完成那件事,我就愿意替你签名。」
「学弟,今天放学之前,只要你能完成那件事,我就愿意替你签名。」
……这是哪个时代的绕口令?
均太怎麽样也想不透。
没头没尾蹦出来这麽一个问题,让他就此陷入新的泥沼了。
自那之後,云海又消失了。
把问题丢出来之後,云海一副与她无关的样子,和均太他们划清了关系,唯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才能再次唤醒云海。
也就是说,这一仗的关键是这个问题。
然而如同前面提到的,这个问题毫无问题的样子,俨然就是嫌麻烦,推托出来的藉口。
他要做什麽——谁知道啊。
唯一称得上线索的,也只有事成云海就会签名。
事实上,他要的也是云海的签名。
说穿了他还在原地踏步吧。
——被耍了吧。
「均太同学,好大的胆子,一再翘掉我的课,现在又想发呆混过时间?」
拿着玩具鞭,一副nv王姿态的优绪,理所当然地教训起均太。
当他从云海手上接过任务後,随即迎来的就是这个记仇大姐。
时间点算得过於刚好,以至於他来不及反抗,不过现在他已经清醒了:
「我才想说你这个喇叭嘴,很喜欢大肆宣扬我的事蹟啊!没想到现在连隔壁班都知道我的英文岌岌可危了。」
「不是岌岌可危,是已经阵亡了。」
优绪说得很有水温,听得均太只有绝望:
「反正要是今天之内,没能拿到云海学姐的签名,英文也好、数学也好,还是其他科目都一样了吧。」
多亏这份绝望,他现在什麽都敢说了。
「优绪老师,你也是真是聪明啊。都知道我退学定了,在我临走前想办法也要榨乾我剩余的价值。」
「均太同学怎麽可以这麽说?」
「少装蒜了!如果不是,我会和你孤男寡nv的,一起整理这间器材室吗!」
他们——就是在器材室。
似乎是校方的委托,任命这个时间正巧没排课的优绪,当起善後队长。
为何是由八杆子打不着的英文老师负责,均太也不是想不到原因,已经加入这所学校两个星期的他,多少能意识到——王nv的师生数量明显低於一所学校的平均值。
nv校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果然都是那些想踏入王nv的人,过不了校长那一关吧。
因为自己已经算是得知了与其的内幕,还不用出庭,也能想到学校的重大运作与机制,都在校长手上了。
话说回来,不就是把东西从右边移到左边而已吗?还得如此煞费苦心,优绪想g什麽?
当庄家权落到优绪手上,自己也会十分自然地被卷进来。
所以,均太也不会再说这个心机老师n用职权了。
优绪挑眉,像是听见了什麽她喜欢的字眼,不得不放过一样。
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均太大致能想到什麽,所以他不会再让对方有机会了:
「而且,为什麽你的工作是负责指挥?这个团队也才我和你,不需要队长!」
事实就是这样。
自他们抵达後,优绪就摆出架子,一边对均太指指点点,另一边把弄手上的鞭子。大概是以为这样会b较有队长的气势吧。
顺带一提,均太会称其鞭「玩具鞭」,都是那条鞭子太短、太小了。
根本是逗猫bang长度的鞭子,拿在优绪手上,谁都会这麽认为吧。
「喔?」
优绪手上的逗猫bang握得更紧了。
言语也不成一句话……这家伙又在暗示什麽了吧?有完没完,为人师长可以这样?说是那麽说,均太也会买单。
好说歹说他都是正值思春期的男生。
尽管他们是师生,尽管他们现在有任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