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不来了。”你和他请假。
四仔在哈喇子溢出来之前把那半块填进嘴里,闻言咀嚼的动作一滞,边点头回应你边仔细端详这个糕点的样子。他在心里记笔记,下次不能嘴太快,看来很喜欢吃,不小心把这半块吃了给惹毛了。
06
你揣了半包烟爬上爬下,找了一个僻静之地准备发呆,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打火机,从嘴里拿下来的时候又因为已经被抿过了不想放回盒里,只好夹在指间。
这包烟是你上班时在警局旁边的便利店随手买的,前一晚刚打扫了现场处理了尸体,白天上班接了报案又要亲手再验一遍,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报告给上级,让那些凶手在这人为闭环里逍遥法外。
你站在阳光遮蔽的阴暗处,正如你曾经所处的世界,你不是黑暗中的施暴者,也算不上受害者。
四仔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站在阳光下喊你,他可能刚刚才送完药,赤裸的臂膀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亮,你从未见他摘下的白色覆面下的表情并不明显,但他确确实实是在看你。
“是不是今天还没吃药?”他半天想出一句话,临场发挥的水平也太一般了。
“我吃过了。”你拆穿他,“早上你敲了五分钟的门提醒我吃药。”他次次扰你清眠,每次你被迫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想把他的脑袋锤到墙里,但是等你看到他高高大大一只乖乖站在门口,手里的小碗被他衬得像个玩具,你也就没那么暴躁了。果然医生就是好,自带镇定剂。
四仔被你揭穿,站在原地捏鼻子摸眉毛一分钟做了八百个假动作,最后老老实实说:“鱼蛋妹说看到你在这里,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他往斜上方指,你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你冲她笑了一下。
你走到他面前,站在他身前的阳光阴影处,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混着把他腌入味的中药香,他整个人热气腾腾的。
他看着你手指间夹着的烟,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把你的手拉起来,就着这姿势把烟点上。
你歪着头看他的眼睛,把烟过到他手里:“我不想抽了。”
他也回望着你的眼睛,吸了一口烟,然后偏头吐出烟雾。
你突然又反悔了,把他手里的烟拿回来,吸了一口,他愣了一下,看着你的嘴唇抿在他抿过的地方。
你把烟吐在他脸上,然后踮着脚尖去找他的嘴唇,他低头迎合你,被他遮住的光线打在你眼睛上,你闭上眼睛,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要离开。
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抱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相同的尼古丁气味在唇齿间传递。
这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吻。
07
听说庙街tir哥头马十二少来城寨,四仔晚上被信一喊去喝酒,你在医馆逗留了一会儿帮他把剩下的药配好,挨家挨户送去,然后直接回家休息。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四仔回来的动静,他应该是喝醉了酒,动作很重,找碟片的时候扫落了一片,噼里啪啦的,然后他锤开电视,播片时女人的娇声喘息听得你耳热。
你翻下床开门,要去隔壁控诉他。
四仔的门没关严,你推开门,看到他赤裸着上身坐在电视机前,裤子褪到胯下,一只手在跨间套弄。
他没有戴面罩,电视机昏暗的光线照着他脸部纵横的伤疤,不称他凶狠,反显他破碎,他手上动作时会仰着头喘息,上半身肌肉紧绷,胸肌时而不自觉抽动,他半眯着眼睛,好像并没有看电视里的内容。
你在电视里女人节节拔高的娇喘声中走近他,你本应该关上门走掉的,但是你看着他酒后坠入情欲,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几次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性爱体验,想到他在阳光下拥吻你,想到他托在你腰上那比落在脸上的阳光还炙热的手掌,你突然好奇他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体验。
林杰森真的醉了,他在你纤细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肉棒的时候才意识到有人来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你穿着薄薄的睡衣蹲在他面前,好奇地用的指腹去摸铃口处渗出的晶亮液体,还以为自己仍处于幻想之中。
“安安。”他呢喃,想把你的手从身下拿来却又舍不得,得寸进尺地握着你的手上下套弄,他炽热的阴茎灼烧着你的手心,你的触碰让他更激动,上下抚摸几下后肿胀的阴茎开始跳动,卵囊收紧,他把你的手狠狠摁在胯下,铃口喷出一大股精液,他仰着头呻吟了一声。你蹲在他身旁,离得太近,有几滴溅到你的身上,脸上,甚至落到你的嘴角,石楠花味道包裹住你,舌尖比意识更快,你把嘴角的精液舔到嘴里,他的味道在你的口腔里爆开,你感觉私密之处液体下涌,打湿内裤,双腿瘫软,近乎蹲不住。
林杰森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看到自己抓着你的手,以及你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刚释放完的肉棒又挺立起来。
“安安,对不起,我不……”他想解释,想解释他以为你的出现是他的梦境。
但是你没有给他机会就吻住了他,他尝到你嘴里属于他的味道,更难以自抑,有了你的吻做默许,他将手伸到你腿间,剥开湿透的布料,将中指探入,粗粝的手掌整个包住你花间,在中指抽动的同时用掌根按压花豆,他的手掌温度好高,烫得你穴口瑟缩,你给他的吻很快就被他反客为主,他另一只手按着你的脖子让你们贴得更近,他不像上次吻你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攻城略地,如此上下齐攻,让你难以招架,上身瘫软在他身前,双乳隔着一层薄衣挤压在他胸膛。
“啊—啊哈—”你想抑制住喉间的声音确是不能,摇着屁股夹紧双腿被他用一根手指就送上高潮,你从未这样快地就泄身,穴里喷出的潮吹液体哗啦啦浇在地上,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08
“安安叫得好娇。”他称赞,用手指解救出被你紧咬着的下唇,鼓励你,“叫出来,安安。”
他又挤入一根手指,抽插也更加快速用力:“快点放松嗯,要给安安吃更粗的东西。”
待他探入三根手指戳刺之时,你已又泄身一次,穴肉软烂,身下蜜流如注,他扶着你岔腿跨在他昂首挺立的阴茎之上,穴口将将触碰到这滚烫的肉棒,就已经是抽搐着饥渴难挨,他按着你的臀,自己腰身前顶,送入一半,你的娇吟已盖过影片中的声音,他见你并无痛苦,嘴上说着安安好棒可以都吃下去的荤话,直摁着你全根吃入,抱着你的腰配合着他的顶腰上下抛弄,猛入数十下让你又上高潮,尖叫着挺起胸脯浑身战栗,他脱下你的睡衣,抱着腰吃你的乳尖,用舌头舔遍乳肉,还在上面吮了几个印子。
如此短短时间就让你头昏脑涨,快感从穴芯腾上,顺着脊椎窜至天灵盖,蔓延到四肢。他把阴茎从湿淋淋的穴里退出来,让你转身扶着椅子,又从身后撞入,后入姿势更是让你欲罢不能,几下就让他戳进宫腔中去,你尖叫着喊他的名字,说受不住了,他闻若未闻,更是铆足了劲捣弄,你只好连声求他,说你的伤口要崩开了。
他放缓了动作,抽出阴茎,绕到你身前帮你检查伤口,穴里没了阻挡,蜜液涌出来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小骗子,”林杰森检查了半天,发现你是唬他的,扫落桌子上摞着的碟片,让你坐在桌子上,又从身前顶入,你不知被他肏弄了多久,感受他的巨物在你体内弹跳,盘绕其上的青筋如有生命,他咬紧牙关想要从这紧绞的穴里拔出,射在你身上,你拥他拥得更紧。
“可以射在里面的。”你凑到他耳边说,话音刚落他就闷哼一声在你体内释放出来,很快射满的宫腔容纳不下,精液灌满甬道的缝隙,撑得你吐出舌尖,放声娇吟。
太满了,太撑了,你们下身紧密相连,他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和快感,让你终于可以将男女对性爱的热爱和痴迷合理化,你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放松舒张,精神飘忽。
“我好像忘记关门了。”你回过神,对四仔说。
“是吗?”他还沉浸在你允许他内射的感动中,恐怕是在心里已经把两人的未来规划好了,“那我们去你那里。”
他一手拖起你的屁股将你抱起,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披在你身上,竟是就着这下身相连的姿势要把你肏到隔壁,他打开门,廊间的凉风吹在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你知道午夜并没有人,却仍被这背德的举动刺激地精神紧张,穴里也是绞得更紧,阴茎在穴里被夹得寸步难行,重重地入了几下,然后神态自若地肏着你走路,走到你屋前,却不急着推开虚掩的门进屋,就站在门口开始激烈的爆肏,你哪里敢出声,咬着他的肩膀,摇着屁股高潮迭起,近乎晕厥。
好不容易把他哄进屋,就被他摁在门上猛入,等你被灌了一肚子精,感觉花穴已经被他捣肿捣烂,他把你压在床上,又动作起来。
“林杰森,我不要了……太多了……啊——”
他又狠狠戳刺一下,嘴上哄着你:“乖宝宝,最后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