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一行人在文州主心腹的相送之下,离开云州,前往浮云仙山。
半途,谢阳曜带走两艘涉水灵船,前往天星州。
海水澎湃,神龟灵船在赫海码头靠了岸。
沈泽兰和唐铖两人走下神龟灵船,快速穿过人群,来到医馆。
张大夫拖了张竹编躺椅,躺在医馆外晒太阳,余光瞥见三人,打起精神,豁然坐起身,撩了撩袖,热情道:“几位,看病?哪儿不舒服?”
前些日子便翻了年,进入了一月。
一月,这是个最冷,却又最靠近春天的季节。
寒冷斜入每一座白墙青瓦的房屋。
张大夫拖了张竹编躺椅,躺在医馆外晒太阳,余光瞥见三人,打起精神,豁然坐起身,撩了撩袖,热情道:“几位,看病?哪儿不舒服?”
前些日子便翻了年,进入了一月。
一月,这是个最冷,却又最靠近春天的季节。
寒冷斜入每一座白墙青瓦的房屋。
为首那个身材高挑,戴着帷帽的黑衣人走近两步,开口说话,声音浸着自码头吹来的湿润的海风。
“张大夫,是我,沈逆。”
沈泽兰来医馆看病时,报的假名,沈逆。
张大夫笑道:“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不来了。这都超出所限时间,好几日了。”
沈泽兰道:“路上出了些事情,所以来迟了,不知张大夫是否有空替我瞧病?”
“有的,请进。”张大夫带着人往医馆内走,走进医馆后,他瞧了唐铖两人一眼,“他们……”
“他们是我好友,已经知晓我有孕之事。”
张大夫点头,走到一排排药柜前,边取制造堕胎药的药材,边道:“腹中结晶成型,有心跳了吧?”
“早几日便有了。”
“之前同你说过,有了心跳后,打胎极伤身体,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就好,再同你说一遍,那是要加钱的。”
白白胖胖的徒弟坐在医馆外间靠内墙的地方切药材,闻言,小声吐槽,正是师父你如此小气,所以医馆生意惨淡,跟着你饥一顿饱一顿,我都瘦了五十斤。
话刚落,制造堕胎药的药材啪一下全拍在案桌上。
张大夫笑道:“张二狗,你很闲啊,一盏茶切不好,把你皮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