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池昏昏欲睡的时候,张衡虚弱的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响起:“林源,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一伙的?”
“哈?”温池瞬间清醒了大半,他可不接受无缘无故扣下来的一顶锅,“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和你们一样是被他们从周知府那里绑来的。”
张衡不信:“你貌似和他们很熟”
温池说:“这些日子一直是他们在为我端茶送水,抬头不见低头见,当然比我和你之间熟一点。”
张衡又成功的被噎住了。
安静了半晌,他突然幽幽开口:“我不管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一伙的,反正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找到我哥一起逃出去。”
温池敷衍地哦了一声:“祝你们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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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外头的天色还没亮,温池就被刘大善从被窝里喊起来了。
“赶紧的,把早饭吃了,等会儿就上路。”刘大善把温池挂在木架上的外袍扔到他身上,见温池开始穿衣服了,才转身走向在地上躺了一宿的张衡。
走到张衡身边,刘大善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
本来无声无息的张衡霎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我。
“躺在地上还能睡着,你是猪投胎的吗?”刘大善凶道,“不想被揍就给我起来,不然别怪我用拳头招呼你。”
张衡见识过了刘大善的厉害,不敢耽搁片刻,赶紧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早膳依然是肉夹馍和面汤,一式二份,温池和张衡一人一份。
张衡可能是生病了,精神状态很差,看上去萎靡不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他还是把自个儿那份肉夹馍和面汤吃得干干净净。
上路前,刘大德和刘大善拿着绳子和头套走进来,照例把温池和张衡五花大绑起来,最后把头套罩在他们脑袋上。
温池挣扎不了,也看不见路,索性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跟着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走。
走了一段路,似乎离开了原先居住的地方,温池和张衡被推上了一辆马车。
上马车后,刘大善居然拿掉了温池脑袋上的头罩。
温池懵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查看周遭环境,这才发现马车里居然还坐着五个女人,那五个女人和他们一样被五花大绑着,脑袋上罩着黑色的头套。
逃跑
温池很想知道那五个女人究竟是谁, 无奈她们的脑袋上都被罩着头套, 单凭她们身上的衣服, 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看她们衣服的颜色和款式, 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或者夫人。
温池在心里猜测着, 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