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叶秋儿不由面显惊色,一时回顾仍就心寒,就闻她颤了声道:“那般威力的雷云,当真是我生凭罕见,就连刘师叔当时也变了颜色,可那疯婆子却还嫌威力不够,只催着我等再加力行功,现在算来,当日我众人也是愚笨,全不知受其利用,做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叶秋儿只满脸惧色的回想往事,却不想一旁张入云却已作了色,只为他于今已知当日是谁破了紫祥天那般威力的法阵,不想当日辛苦,却是为峨嵋诸派合力行法与她作对
“可那老太婆当真疯了,行至雷云聚积至盛时,竟纵身跳入雷云中遁走,时间不大,我等这多日功夫聚结的雷云竟为人用绝力击散,那太行夫人也被打得重伤震退了回来”话说道这里,叶秋儿脸色却已变了色,满脸都是不信道:“待她重伤落地时,却已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双目通红好似染了血,不但不戒备自己妄入雷阵,反还怪我众人不尽心力,一时喋喋不休开口喝骂竺师弟不合回了她一句,竟把她若恼,最后竟放出一轮银镜,击出神雷来打,口中还骂道都是我峨嵋派坏了她的事?”
到此刻,张入云终是不解其意,失口问道:“你说什么?这疯婆子怎么会说是你们峨嵋派坏了她的事?”
一句话却将叶秋儿惹恼,想着当日自己师姐满脸失望的样子,不由怒火顿生,指着他鼻子骂道:“还不都是因为你那疯婆子一听得竺师弟开口,便得暴怒,只说是你坏了她的大事,而且一番话越说越乱,又称你拐带了她的女儿玷污其清白,还说你和她……,哼反正说了好些极难听的话”
张入云闻其意,已知太行夫人急怒之下,已将自己当做蓝采儿一般对待,因见叶秋儿双目圆睁,盯着自己一瞬不瞬,意图想窥破自己行藏,想知道老夫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无奈之际,只得摇首道:“你即称她是疯婆子,那她说的话你也信?”
不想叶秋儿也一样摇着头道:“谁知道你肚子里藏了一副什么肝肠,反正你我也只是峨嵋同宗而已,算不得本门弟子,你之短长与我何干”
听得这般话,张入云都有些心凉,一时涩声道:“你说的倒也不错,我几番连累你们师姐弟,说来真是惭愧今番让你等被人误会,是让你受委屈了”
他这般话倒说的叶秋儿有些不得意思,她知张入云性子执拗,虽人前说的轻松,但心里却见伤感,为此只咬了唇说道:“其实就这般,我和师姐也不一定得信,只是待太行夫人暴起伤人后,却凭空钻出一个惹厌的男子,一时上他自称是你兄长,只说那疯婆子说的句句是真,说你正躲在温柔乡里风流快活,时日久了只怕……,只怕连孩子都要生了出来反正只极尽可能的刺激那老太婆我和师姐虽看出他这番作为是在故意想将太行夫人气死,另有图谋,可那疯婆子一见他的面,便口口声声问他你的去处,当日又是怎么脱逃的,与那男子说的好些应证,由不得人不信”
张入云在旁听了只得一阵苦笑,心知这是段惊霆做下的好事,他一心想图谋坐望峰下金龙,又是禀性乖张至极,无事都许要将太行夫人一顿好骂,何况当日里太行夫人本就为自己击退急愤,以他心性绝不能放过这一打击敌人的绝佳机会但口中不留德,却不顾自己清白,莞尔之际,只得一阵摇首叹息
叶秋儿见他一脸轻松,怪责道:“你还笑你知不知道,那太行疯婆子发起火来,出手便用捆仙绳将刘师叔、竺师弟与昆仑陈静松缚了,之后又用了她相擅的子母绝仙阵将我与师姐还有董师伯祖孙一共四人困住她令一回手里多了一面可生雷光的镜子,绝仙阵威力大了许多,若不是董师伯见沈师姐用乾坤镯抵挡神雷,识出是他昆仑派炼魔至宝,一时讨要过来,仗其困守,我和师姐早被那疯婆子击成糜粉了”
张入云闻言惊惧,略一思忖才道:“你峨嵋弟子不是每日有一道护命灵符在手的吗即见危机,怎不及时就走?”
叶秋儿白了他一眼道:“这护身神符,本是为我峨嵋弟子艺成之后,孤身下山修行时预备的,终身只有一枚,用完再不赐与,实是和性命一样宝贝的东西我和师姐还未有功行圆满,不到下山时候怎舍得就用再说,我与师姐也不愿就这么轻易被那疯老太婆惊走,大家一赌气,便在乾坤镯金光下守了六日最后还是师姐见事态危急,拼力运佛光将我引走,行时担心不测,又欲添我剑力,才将紫炎剑也由我负了
可那疯婆子到底厉害,我明已去的远了,却还被她放出一把神砂追来,当时也并没有被那牢什子的毒砂击中,但我驾剑时剑光太急,一不当心便将那毒砂上附的一点毒气吸入腹中,到最后虽被我摆脱了,可不久毒性发作,身子越来越沉,正要落下云头略作打理,不想却遇上你这惹人厌的”寻妖龙腾四海第五十二回灵园中惊色仙山外问责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