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正教二、三代门人一携手并力,赤摩诘门人弟子压力倍增,时间不大已改了攻为守,他教下本领本重杀戳,防守抵挡不是其擅长,一时形势逾法窘迫那教祖见自己门下危急一个气作,大吼一声,将长袖抖开,瞬时只见数十道寒光惊显,如电梭一般杀向天矶道人一侧,而其门下七位年长弟子见师尊终将教祖神刀放出,当时精神一震,纷纷跃前,每人掌了七柄飞刀,不多时便将两派人物围于四十九柄飞之下,初时正教门人还人往对,时间稍久等刀阵结了首尾,纵是天矶道人与伽难师太仙剑威力也不能将刀阵破去
张入云于远处看的真切,见赤摩诘施动的是当日笑罗汉曾施动的四十九柄修罗愁云刀,先时听得对方曾到是奉了天君严命来搬动桂树精,此刻看来这南疆教祖所言当真不假少年人知道这愁云刀威力不凡,当日连刑天兰与范不死两位海外散仙还得靠锁妖阵反制,今日天矶道长与伽难师太果也为其围困,至于门下众小是无力抵挡,想至此不也再作壁上观,一个振身便待跃起,可就在此一时,就见悟真子也是得弹指点处,便有一星丸射出,一时上生的一青一蓝两点星光,直似风车一般在空中转动,说来古怪,悟真子一将那宝物使出,在场所有人等手上都是一紧,但凡是金器都受得感应,天矶道人知这是师伯炼法宝,当时便将自己仙剑收回,双手张扬依罡气应对敌刃,可此时空中四十九柄修罗刀早被那青蓝两点星光引动,再无力杀向众人,威力一减,众弟子门人当时便从刀阵中跳了出来幸是天矶道人出声示警,这才没有将手中兵刃也被师祖宝光牵扯了去
而此时的悟真子也早将自己舍意剑收了,伸手换了一柄玉如意应敌,而空中火蛇一般的食魂妖刀,此时也被空中精光引逗,虽则是那妖刀威力无穷但也一样受制于人,尚幸者只是终没精光收扰,但若想再与悟真子却也是再不能够见自己这一面占了上风,昆仑仙童这才开口道:“赤摩诘,今日一较,你胜不得我,我正教门下念你南疆一脉也是数百年经营,令师又得了正果,无意与你为难,你还是早些打道回府”
不想南疆教祖却不领情,裂开血盆大口嘿嘿一笑道:“悟真子,你指望你炼的这些两仪精气便能稳占上风了吗?果然不外主上所料你为这桂树精不远万里奔忙,却是为了好炼制神木剑,你也不伸伸自己斤两,却只当神木剑这般容易炼就的吗?”
悟真子被地方在众弟子门人前道出心事,小脸一红,不理对方与自己纠缠,直声道:“我有心放纵,你即不领情面,就别怪贫道开杀戒了”言毕,双眉倒坚,空中精光大作,那四十九柄修罗刀再不能为红番操动,尽皆脱了控制往正在昆仑仙长心上得意之机,但见空中一道青光闪动,碧滢滢的直奔悟真子两仪磁石而去,老仙长见了心头一震,忙欲待将磁精收转,却已是来不得及,但闻空中一声碎断金石的清脆声泛起,一点青光便从云头跌落那两仪磁气只被破了一极,功效便已失去,但见漫天被磁极收扰的修罗刀与南疆教下飞刀飞剑,顷刻之间重又被一干妖人收回掌中瞬时节攻守易势,重又回到南疆一派占得上风的局面
其中最心痛的莫过于昆仑悟真子,他百年采集的子午磁精只在一刻内便被赤摩诘放出的神木剑破去一半,日后再要收集少说也得花少十年功夫而一旁赤摩诘见他急红了一张小脸,偏又火上浇油道:“你这等自诩正教门下,专一的想走捷径欺人,如今炼得这子午精气只为人前露脸索拿人成名兵刃,谁知聪明反被聪明,不料我主上早料的这一着,将神木剑赐与,如今破了你这害人的东西哈哈,老杂毛如今可知我神教厉害了吗?”赤摩诘一朝得势再不留手,将空中火蛇舞动的越发勇猛威力,不多时竟将悟真子舍意剑压了下风,剑圈越收越窄,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至这时正教门下才知这南疆教祖果真有其威能,眼见师祖危急都是惊得一身冷汗
眼见得正教一方久落下风,悟真子心头忿恨,心上动念便欲拼尽全力,将教中真传施展,天矶道长见师伯动了大怒,一直也得警醒再不留手,当时身剑一合,周身精光一爆也待往刀阵上撞落,可就在这一刻,却见又一道金光纵起,当时便将赤摩诘妖刀敌住,合悟真子舍意剑威力,将食魂刀震退了数尺,得此空隙张入云已是大声喝道:“且慢请两位暂切罢斗,小子有一言请教”
赤摩诘不料张入云这般后辈竟也敢在自己面前卖弄,开口令两家罢手,口中一个惊雷炸出,高声喝道:“你这不知自活的娃娃也敢在我面前逞能,只将你击成靡粉,你这不知进退的野小子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前强出头的下场”喝罢,拦头便是一刀,这一击鼓足了赤摩诘真力,当时火光冲天而起,就闻空中火蛇狂嘶厉吼,直张了血盆样的巨口欲将少年人生吞入腹内未知这边赤光烧灼,那面也是碧光绽起,但见碧幽幽的蓝光涌现,直从张入云掌中流星指上排出,好似海水一般的冲起,当下里两般兵刃交回,却是无声无息,刹那间风起云涌,狂风怒吼,把个周围人等冲退十丈远近而阵脚中间的二人,一个是凌空打了个筋斗,另一人则将身一晃,硬生生倒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