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会看到”晏破舟推抵着萧行绛,低声说。
“那你小声些。”萧行绛的声音低的模糊。
晏破舟的衣摆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春夜静谧,偶有微风拂过赤/裸的身体,凉的晏破舟微微发抖。
“明明是你”晏破舟断断续续地反驳他。
“我又没有声音。”萧行绛好整以暇地答道。
他用手指挑逗着晏破舟,晏破舟双颊浮着红,却不敢出声,只是模糊不清地呜咽:“萧行绛,你这个”
“什么?”萧行绛轻声问他,侧耳过去听。
晏破舟攥着萧行绛的腕子企图不让他动作,可没有什么力气,萧行绛知道他的点在哪里,他的挣扎太徒劳了,只得压着声音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嗯,那如何呢。”萧行绛欣赏着他溃不成军的样子,勾唇笑问。
这时身侧忽地传来响动,鲛女翻了个身,正面向他们。
二人动作皆一滞,幸而鲛女只是梦呓几声,并未睁眼。
惊吓过后萧行绛察觉到小腹与胸口一片热意,他笑起来,低声对晏破舟说:“弄的到处都是。”
他湿濡的手掌揉捏着晏破舟,晏破舟羞赧不已,抱着萧行绛,眸子里盈着水光,只能说出一句:
“下次再与你算账。”
“有好多账要算啊,”萧行绛低声喟叹:“小蛟龙。”
又是一夜,鲛人墓外,未名湖边,打洞睡觉的小鼠方才醒来,大耳朵就听见脚步声。
那脚步声从白鼠秘境的入口传来,且绝不止一人,来势汹汹。
凤凰林间木枝抖动,一只小白鼠藏在了古树之后,这时林间陡然一声尖啸,是狐狸。
不过一炷香,那些杂乱的脚步声便朝这边来了,小鼠屏息凝神,趴伏在草地中,凤凰林中传来一个颤巍巍的声音:
“王,便是,便是这里”
小鼠一惊,只见身侧凤凰树被大力推到,两只小山般的巨熊为妖王开路,而它们身后,竟是一只白鼠!
那只白鼠与他同属白鼠一脉,却不是血亲,腰背佝偻,长长的齿自口中伸出,牙口泛黄,是只年老的,只有一双眼珠转的精明。
在他身后跟着的,便是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