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甬道,他将那肚兜覆盖在巨大的男根上,任由衣物随动作而起伏摆动,身体上被包裹着那股缠人的幽香。俞星洲受够了刺激,终于低吼着弄脏了她的贴身衣物。
这头,司马阳绕过屏风洗了澡,听着那头的声音,摇了摇头。
年轻人就是这样,闹起来没个消停。她当然早就过了食髓知味的年纪,只是因为蛊毒和年轻的身体,也忍不住闹出不少的欲念。
手指伸到了下身,果然带出满手的淫水,她摇了摇头,快速洗净身体,排除杂念。
晚上,她毫不犹豫将叽叽喳喳的俞星洲一脚踹下床,终于睡下。
这夜,她做了个意料之外的梦。
其实她本不想梦到那个人的,但他偏偏出现了。
梦里正是樱花簌簌飘落的时节,他就站在树下,衣袂飘飘,墨发如瀑,脸上带着莹润的光泽,如被光照亮的雪那般温柔,声音像从远处传来似的,有些听不清,
“姐姐,我好想你。”
这是弭白,她那个该死的前夫。
司马阳的灵魂似乎装在一个躯壳中,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雀跃,那种正处于恋爱中的打鸡血一般的愚蠢。她看着自己快步朝他跑过去,笑眯眯地扑进他怀里,抬头哄他,
“小宝宝~我也想你啊~”
体内的司马阳听见这句话,很想甩自己一巴掌。
她还是第一次从旁观者视角出发,没人告诉她以前谈恋爱时候这么恶心啊。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弭白都好几千岁了……
那时的她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把他当个年下小男友天天宠着。
这头,两个人已经进了房间。弭白褪了她的外衣,将她抵在桌边,微微低头用唇去找她的唇,她生涩地向后退了退,被他一把揽住腰往怀里带,眼看两人就要亲上了。
司马阳看着弭白那张动情的脸,内心大喊补药啊。
可惜她根本操控不了自己,就像被召唤出来的木偶,被迫与弭白亲吻,拥抱。
她了解弭白,他不发情的时候可会装纯,但一旦进入状态就不可收拾了。
十分钟后,司马阳努力施诀跳出了身体,她以梦灵的形式站在旁边,
亲眼看着自己被抵在桌上后入,少年笑得温雅可爱,怼一下,问一句,
“嗯?爽不爽?”
“喜不喜欢?”
“还要不要?”
司马阳挡住了眼睛,羞耻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涌进耳朵。
她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