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奴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回答道:“这个我自然明白的,只不过东方白这是要哪儿样呀?抓我和容儿,单纯就是为了威胁我父皇嫁给他……这说不通啊,说不通!”
“按说东方白在花郁国做过质子,你们小时候应该认识。”延陵莒主动询问花悦奴,“或许,在那个时候东方白就喜欢你父皇了呢?”
“认识是没错,只不过不怎么见面,那个时候忙于学业,父皇不许我过多贪玩,一心要我念书,将来好继承皇位。所以,我对东方白的印象其实也不深。”花悦奴又仔细回忆了一遍,也记不清什么。
他们几个试图知道花郁国灭国的真相,沈澜安则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只是不好说出口,不过他实在好奇,还是忍不住问了花悦奴,“有句话不该问啊,我只是单纯好奇。我记得你们花郁国的男人天生可以生娃娃对吧?”
没等花悦奴不高兴,延陵莒却先阴沉了一张脸,似乎要从身上掏什么武器一般,略带不满地反问沈澜安,说道:“沈澜安你什么意思?把你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珠子从我娘子身上挪开!”
“说什么呢?谁色眯眯的,我也有夫人的好吗?”沈澜安解释着,别让延陵莒多想,继续问着花悦奴,“我只是想问,你和你的弟弟们……是谁生的?”
花悦奴狠狠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回答道:“我当然是我母后生的,我和花悦汐,花悦容都是我母后生的,我们花郁国也有女人的好不好!”
其实这也是皇甫天麟想知道的事,只不过被沈澜安那个没头脑的家伙先问出来了,那挨骂他就是活该。
双双补觉
在沈澜安家修养大概三日左右,两位皇帝就必须要启程回各自的国家去,即便皇甫天麟受背部的内伤和延陵莒的腿伤尚未痊愈,他们也不能在西越国耽搁的太久。
启程的前一晚。
入夜。
刚刚沐浴完的皇甫天麟光 裸着上半身坐在圆凳上,花悦容帮他打理过长发后,就在他的脊背之间擦拭着药膏。
这几日一直服用花悦容配的药,皇甫天麟的咳血已经痊愈许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感受着花悦容细嫩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皮肤,皇甫天麟就顿时感到腰腹间在冒火。
“你别动!”花悦容顺手拍了一下一直来回摇晃的皇甫天麟,“这个药膏配起来很费功夫的,您是皇帝陛下,能不能体谅一下咱们小老百姓的劳动成果呀?”
听到小老百姓几个字后,皇甫天麟身体的一团火烧得更旺,大肆伸出手将身后的花悦容拉住,一把就拽进自己的怀中;花悦容没等反应,人就已经坐在皇甫天麟腿上了。
“你干什……唔……”
将花悦容的头按在自己肩头,皇甫天麟俯身就强硬地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将花悦容说到一半的话一起吞进了肚子。想要推开皇甫天麟的手,也同样被抓住无法动弹。
要不是顾及花悦容全身都有伤,皇甫天麟早就把他大口吃掉了,哪里还容他碎嘴子的说这个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