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越娆坐立不安,越娆怕童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坑害童家,于是借着送汤药之名探探虚实。
殷红脸色苍白,带着绝望挡在童续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气道“二少夫人,我不懂。”
越娆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绝对不会轻易的说出来,越娆也不打算逼问,只放下药汤,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看四公子,身子还很虚弱,熬了药汤,其实我只想知道,你们是谁?刚刚我听见了,估计就是俗话说的‘借尸还魂’”
越娆话没有说完,殷红和童续脸色苍白,带着恐慌,一下子失去了冷静,越娆猜的不错,这童续已经不是原装了。
殷红咬着牙,越娆见他们没有要坦白的意思,其实越娆只想知道他们对童府有没有害处,要是想衣食无忧的过平常人的日子,也就罢了,越娆决定诈他们一诈,笑着道“你们是不是纳闷我为什么这么怀疑你们?说来童续的魂魄还不稳定,童续可是北方人?而且身居西北的地方。”
童续听了越娆这话,惊呆了,却没有想到算的如此准确,其实越娆也是从他的习惯上看出来的,西北方人较为彪悍,走路略有气势,较于南方多了几分霸气,而且西北方的人爱吃面食,越娆注意童续吃饭较爱吃面粉做成的饭菜,细节中越娆有了猜测。
童续见隐瞒不住,猛的坐在软榻上,无奈而又自嘲的笑了笑道“都说大夫也算半个活神仙,这话果然不假,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童续的原型是西北外族贵族司徒世家的长公子,十年前司徒家被人告发勾结外邦,意图谋反,一家三四百口人锒铛入狱,而司徒长乐因拜在墨家门下在外求学,躲过了这场浩劫,在司徒长乐回家之时才知道家里遭此横祸,悲愤之下立誓报仇雪恨,未婚妻殷家长女殷红自小和司徒长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殷家被司徒家所累,被抄家流放,两人经历了种种总算在一起,本想着放下仇恨就此男耕女织,然朝廷还是放不过司徒长乐。
司徒长乐平静的叙述着,看着越娆道“后来被人一剑刺中心口,红儿也自尽,哪知道我们两个醒来之时,却躺在床上,我成了童家四公子,殷红成了那个救助童四公子的少女。”
越娆看司徒长乐眼里全是诚恳没有一丝的躲闪,越娆开始相信,越娆轻叹一口气道“原来的童续是怎么死的?”
司徒长乐和殷红对看了一看道“可能是童四公子被山贼砍伤之后,被殷红这个身体的少女所救,然童四公子身体好了,见此女甚是美貌,便要强行纳了去,这女子不愿意,便厮打起来”
越娆听了此事,皱眉这童续真是死性不改,死了也是活该,居然对救命恩人也如此做派,于是看着殷红道“希望你们本分的做好童续和殷红,以后更要多加注意。”
越娆刚到自家院子,承安王妃的管家已经在等候了,见了越娆回来,笑着行礼道“越大夫,有礼了。”
越娆回礼,笑着道“王妃可好?”
管家笑着道“托您的福,王妃已经大好,这都小十来天了,您是不是去诊治一番?”
越娆点头道“好说,本来就想着你家王妃就该换药了,明日便去请脉要是大好了,就再换一剂药,再将养十天。”
王妃的管家得了准信儿,送了三十两的金子,越娆笑纳,提着金子转头进了屋子却见越越自己个儿在书房里一脸的不开心,拿着笔,有一笔没一笔的划着,见越娆进来,委屈的看着她,越娆一看儿子如此,心疼的抱在怀里问道“越越这是怎么了?”
越越用手擦了擦泪,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玉佩,放在越娆手里,嘟着嘴道“姑婆偏心,给姐姐送了一副头面,给弟弟送了好大一个与麒麟,只我送了一个小玉佩,这般的偏心。”越越说此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刻薄和悲愤。
今天童琛的堂姑任童氏来走亲戚,因知道童琛有了嫡子,便着重的准备了重礼,欣然跟宁护侯说了亲,这更是一门难求的好亲事,所以对欣然也送了一副极好的翡翠头面,人有亲疏,哪里能面面俱到,到了童府才知道这个越公子就是童家二少夫人带来的,见了孩子也不好空手,随手从身上解了一块玉佩送与越越。
越娆心里有着无限的感慨,孩子不能这么教养,虽说童家的亲戚对越越都是面上情儿,孩子可能感觉不公平,因为他不知道人情世故,这时候家长便要正确的引导,不能因为别人送的东西少或者不好,就心存怨恨,带着不公平的心态对待此事,越娆板正的坐好,一脸严肃的看着越越道“给我站好,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