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姓刘的幕僚一脸的谄媚,忙道“这事儿千真万确,如今皇上已经交与严罚寺查办。”
秦墨斓心里恨极了童家,一双手紧紧的握着,冷冷的看着桌子上的文案,自打童家把欣然嫁给了窦家,秦墨斓心里感觉自己被童家耍了一般,难不成我堂堂秦家的嫡子还配不上你家女儿不成,居然还编什么命格与京城不合,必须吃什么凝香丸才可,如今却嫁给了窦家,这就是命格不合吗?如今已经怀孕,不足两月便要生产,而自己妻妾四人却无一个有孕。其实说来秦墨斓却是对欣然有几分喜欢,倒也算是真心,但他自小生活在大家族里,觉得娶回来当个平妻已经实为不错,却没有想到童家人居然不识抬举,自己心仪的女子没有娶进来,心里跟猫爪的似地,如同憋了一口气,吞不下,吐不出来,憋在胸口,如今有这么一个契约,打定了主意定要让童家吃个亏不可。当下便写了一个便条交与严法寺,只说定要让这赵昀认了儿子。
不日严法寺大行官便让越娆与越越同往与赵昀当堂对峙,越娆穿了一身二品夫人的正装,带着暖丝金凤,本就极好的面容,带了几分庄严。
严法寺大行官没有想到越娆会穿这么一身儿行头,忙让衙役搬了一把椅子,童琛与越越的师父诰仁子也都在场,就连陈平卿也亲自到场,严法寺大行官忍不住打主意,没有想到这个越大夫居然有几分势力,心也收起了轻视和慢待,越娆冷冷的看了一眼赵昀,却没有想到赵昀居然也做了功夫,把自家大嫂子和乡里的里正也叫到了京城,越娆心里紧张,但面上却一直是淡淡的。
严法寺大行官坐在大堂,一副威严道“如今在严法寺,你们便是要归本官勘察,再无任何身份,现在徽县赵家庄的赵昀状告徽县十里坡越家之女越娆,隐瞒有子一案,让父子不得相见,要认会自己的嫡子越君修,奉庙堂,拜赵家鬼神。”
严法寺大行官顿了顿看了看坐在堂下的越娆,又道“如今坐在堂下的越娆,却说自己是徐州越家之女,你们说法有出入,你们谁能说明白。”
越娆一脸的镇定道“回大人的话,我确实是徐州越家之女,而非是徽县十里坡越家之女,虽说名字一样,但我却是世宗四十三年所生,因世宗五十一年的时候发生瘟疫,我越家这才迁移,大家都知道徐州越家空有贵族之名,却子嗣极为稀少,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后来在迁移中不幸逝世,幸我遇见了我的恩师,便带入昆仑山学习医术,直到我丈夫去世,这才带着幼子下山,我并不认识赵家之人。”
赵昀的嫂子见着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妇人,心里忍不住打退堂鼓,许多人虽说长得一样,但气质却可以让人觉得天壤之别,古代的越娆娇弱如摇摆在微风中的小雏菊,但现代的越娆却如茶花般娇艳无双,带着本身的骄傲,再加上十几年没有见,模样也有所变化,加上遗忘,却让赵昀的嫂子根本不能确定眼前此人是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