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越灰心丧气靠在床头, 丧丧地偏开视线,不想?看到对方那张虚情假意的脸。
然而伤心失意还没过一秒, 尧清越又骤然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若是之?前就是花玉容动的手脚,证明她在很早以前, 就对她起了杀心。那所谓特别?之?人,自然完全?就是她的臆想?,既然如此, 又如何?肯定, 花玉容不会再次对她下手?
比如, 伪装这次是她意外?中毒,实则真相就是花玉容下的毒手,为的就是嫁祸给其他人。她倒是要看看,花玉容打算将?她中毒之?事?, 嫁祸给谁。
“花师妹, 你觉得?,是谁下的毒手?”尧清越吸了吸鼻子, 双手环胸,一副明显的抗拒姿态。
花玉容瞥了眼她的胳膊,微微挑眉,低声道:“这……想?必是之?前余毒未清。”
她之?前哪里是中毒啊!那分明是花玉容搞的鬼!结果她跟她说什么余毒未清!
尧清越鼓了鼓腮帮子,忍住气道:“那花师妹认为,我之?前中毒之?事?,是何?人所为?”
花玉容黑眸之?中倒映着尧清越负气的脸,略顿了顿,才低声道:“尧师姐自己不清楚吗?”
还跟她打哑谜!她清楚的很!她之?前之?所以不对劲,就是花玉容下的毒手!
她若是不管不顾,将?真相大白天下,花玉容会作何?表情?狡辩?抵死不认?还是干脆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
尧清越胸口起伏,气得?双颊都泛红了,见花玉容没事?人一样?坐在她床边,登时更气了。
但眼睛猝然瞧见床边小?小?的身?影,尧清越的怒气登时一滞,紧接着如被针戳破的气球,立即瘪了。
她又不像花玉容,光脚不怕穿鞋,她还有尧豆豆,怎么可能和她鱼死网破。
“我与师姐相识一场,不管如何?,尧师姐的身?体我不会不管的。”花玉容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锦盒,就想?递给尧清越。
尧清越手快,当场啪地一声将?那锦盒拍到地上,对上花玉容惊愕的目光,登时心头一凛。
尧清越飞快瞥了一眼尧豆豆,顿时额生冷汗,惊慌失措解释道:“我……觉得?解毒丹就不必了。毕竟之?前师妹就给了我解毒丹,好像没什么用。”
花玉容捂住自己被拍红的手背,漆黑的双眸审视着尧清越的脸,将?对方僵硬的神色尽收眼底。
她对她,为何?突然生出排斥之?意?
花玉容瞥了眼手上的锦盒,微微勾了勾唇角,笑意未达眼底,“师姐到底在害怕什么?不要用之?前那些所谓倾慕之?人的话来搪塞我。”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都坦诚一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