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越顺着?花玉容的目光看去, 跟着?瞅了瞅池身侧的水池, 没?发现任何东西。
但为求保险,她稍稍动了动脚,侧过身子,抬脚时池水激荡, 平静的水面破碎的更加厉害。
“那就是你?怕我了!”尧清越继续色厉内荏道, 同时为助长气焰,还抬了抬下巴。
花玉容这人, 因自小不?良于行?,所以睚眦必报,心眼比针尖还小。她总记恨那些人,拥有她所没?有的东西的那些人。
而她尧清越,亲缘友缘无一不?备,身体?倍儿棒,能吃能睡能跑能跳,可以被花玉容嫉恨的地方可太多了。
花玉容微笑望着?她,好整以暇地顺了顺耳际的碎发,坦然道:“那师姐倒是说说看,我怕你?什么??”
尧清越见她底气十?足,并不?怕被她揭破真相,心里?不?由犹疑起来,迟疑道:“因为……你?怕我说出你?的秘密?”
花玉容眸光一闪,表情却?岿然不?动,似乎不?解,循循善诱道:“什么?秘密?”
这个人,好像真的不?怕诶。她到底有什么?依仗啊?她就这么?自信,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们逐月宗的地界解决她?
尧清越懊恼地咬了咬嘴唇,将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都咬得红润润的,踟蹰片刻,结结巴巴道:“我……我什么?要告诉你?啊!”
多说说错,那些小说中,能活到最?后的,往往不?是最?聪明的,而是最?少言寡语,能守住秘密的。
若她将花玉容放出九娘子的事情说出来,那自己今日,恐怕真走不?出这灵泉仙池了。
“师姐不?说,我却?有两个秘密,要告诉师姐呢。”花玉容单手支腮,笑意不?达眼底,黑眸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眼眶。
尧清越紧张望着?她,坚决道:“我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
“这是关于师姐的,师姐难道不?关心吗?”
关于她的?她能有秘密?她最?大?的秘密,不?就是她穿越者的身份?尧清越将信将疑看着?她,花玉容总不?会连这个都知道吧?
花玉容没?打哑谜,望着?尧清越惊疑的神色,笑眯眯道:“第一个秘密,尧师姐可知道下毒之?人是谁?”
那……那就是你?嘛。尧清越听言,不?由松了口?气,同时在心中悄悄腹诽。也许是其他人,但花玉容的嫌疑明显最?大?。
花玉容扫她一眼,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尧清越的腹诽,嘴角上扬的弧度微微一缓,嗓音里?露出些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慢悠悠道,“那下毒之?人,正是你?疼爱有加,精心呵护的尧豆豆。”
尧清越茫然看着?她,比起震惊,更多是荒谬。尧豆豆一个三岁的小豆丁,她上哪里?去找毒药?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