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是有人在她心口处擂鼓一样,不仅她的心跳得快,她的脸上也变得滚烫起来。
不用照镜子,她现在都能知道自己的状态,肯定是脸上耳朵都红透了。
这种感觉非常熟悉。
她十几岁时也曾经这样过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重新温习了一回。
季宁微混混沌沌的,不知道抱着她的人心绪如何,只知道自己挨着的皮肤很烫,对于现在浑身冰凉的她来说,特别舒服,于是她又往前蹭了两下,高挺的鼻梁蹭在苏煦的颈边,让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那你先抱着满满,我再催催冬姨,不然待会儿严重了。萧翊忙着催人过来治疗季宁微,低头一直戳手机,压根没发现苏煦的异常,苏煦稳稳心神,点头同意了,心里的鼓却没有如她所愿平息下来,反而越敲越响。
她努力把心神放在怀里的人身上,这样一想,她的心跳正常了,却发现了问题。
房间里暖烘烘的,苏煦却觉得怀里抱着的人浑身冰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别说是脸上的妆了,她的礼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疼得那么厉害,她竟然一声都没吭。
苏煦心疼地摸摸她的后颈,替她把冷汗擦掉,可能是舒服一些了,怀里的人在她颈边蹭了几下,含糊不清却难掩眷恋地说,妈妈
苏煦动作一滞。
可能是她疼得头脑不清醒了,把自己当成她妈妈而已。
她把这件小事压下去,若无其事地继续照顾她。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别墅的门被打开了,冬姨带着医生和一群从小照顾季宁微的人过来了。
满满!
看见苏煦怀里闭着双眼的季宁微,冬姨心疼坏了,看见她倚在苏煦肩上,也不好抱过来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只能干着急,问苏煦,是怎么了?
随行的医生拿着听诊器过来了,把她扶正,我看看吧。
冬姨对苏煦说,把满满交给我们抱吧,我们有经验了,抱得稳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