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脸色一白,“你想怎么样?”
钱玉痞笑,“你说呢?”
本该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却从钱家少爷的卧房不时传出来些令人听了面色发红的靡/靡之音。
伏在她身上,紧密贴着她,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钱玉不自觉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盯着身下的人,恨不得把她吃进肚里去。
木雪别扭地承受着她的触碰,忽然意识一阵空白,身上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木雪心里庆幸,正要推开她,她却忽然望着她,眼神愈发迷离。
木雪一怔,暗道不好,钱玉每次一出现这样的眼神,她就得遭殃。
她的猜测不错。方才抱她上床时,钱玉替她在手臂上抹上了创伤药,那药膏现在还在她们床头放着,而那药膏旁边,是一个细镯子。
木雪右手手腕上一直戴着那个细镯子,就是她那次从木霆手上夺下来给她的,先时只当是普通的装饰镯子,直到她有一次,偷看她洗浴时,发现那玩意在水中会变成拇指长短粗细的透明石头,如果……
木雪柔美的脸上满是薄汗,作势要推开她,情/事过后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好了就快些下去。”
“嗯哼,那我就永远不下来了。”钱玉无赖地八爪鱼一样攀在她身上,右边身子却忽然侧过去,手里抓着那镯子和那药膏,笑嘻嘻地又覆上了她。
木雪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就有些害怕,望着她直皱眉,“你想干什么?”
钱玉邪邪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木床咯吱咯吱地响,就是站在院子里头也能听见里头不断传出来的靡/靡之音。
钱多涨红了脸,抱着个七八岁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傻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头进退两难。
唯恐少爷真的和少奶奶打起来,他连忙追着钱玉出去,好容易找到少奶奶施粥的地方,到那里时却听家丁们说少爷一脸怒气的被少奶奶拉回家了,他更是担忧得不行,抬脚就要追过去,却被个小女孩拉住了衣摆。